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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有兩年你就要畢業了,我打算安排你進軍區醫院。”端木羸將房產證塞進陳珏的手裡,示意他收著。“這房子我已經轉到你的戶頭上,你在這邊住,日後上班方便。”
陳珏眨眨眼,進軍區醫院?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房子是他的了?這是什麼意思?補償?還是……
“以後我會負責家裡的一切花銷……”
等等,他是不是忘了什麼?
“我的存摺呢?”陳珏盯著端木羸,這幾天光顧著除錯心情沒想起來這茬。
“在家裡。”
陳珏憤然,他自己的東西還得問別人在哪裡,這些“別人”太得寸進尺了。
端木羸挑眉。這樣的陳珏讓他覺得很有意思,當他覺得陳珏清高的不食人間煙火的時候,他能臉不紅氣不喘的和你說著金錢權利這種庸俗的東西,當你覺得他世俗的時候,他又能一本正經地大義凜然的站在道德制高點評判著周圍的種種不堪。該說他裝模作樣呢?還是說他直率不做作的讓人覺得可愛。
端木羸攬過陳珏重重的吻上陳珏,唇舌的交纏使得陳珏差一點背過氣去。
放開陳珏,端木羸撫著陳珏的唇角,輕聲道:“你是我的。”
陳珏翻白眼,這個男人,他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辯駁?白紙黑字的協議上寫著呢,要以端木羸為天,他是端木羸的名義上不具備法律法規保護和約束的“配偶”。
接下去的一段時間,端木羸不見了蹤影,陳珏在擔心幾天後發現端木羸沒有出現鬆緩了緊繃的心絃,日子恢復了以前的閒適。
端木羸忙,陳珏也很忙啊。開學之後陳珏要忙著自己的課業,要忙著“療養院”的兼職,還要忙著七七八八的雜事兒。沒有端木羸在,陳珏過得挺自在。
端木羸這次是在深夜裡回來的,身上來了一身的涼氣,床陷下去的動靜把還在被窩裡熟睡的陳珏驚醒。
“唔……你回來啦……”陳珏很困頓,這幾天他都在忙著學業上的事兒,連續熬了幾天的夜才弄好,他很睏乏。
“嗯。”端木羸輕輕應了一聲,在陳珏的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你先睡,我去洗漱。”
“哦。”陳珏呢喃著:“快點……我要……睡覺……”
好笑的看著陳珏因為被驚醒而展現出來迷瞪樣兒,端木羸滿心溫暖。在這種寂寥的長夜有人陪著他,溫暖著他。真好!
端木羸上床,躺在陳珏留給他還帶有人體餘溫的空地兒,一把抱住還在熟睡的陳珏。
他這次走的時候還是炎炎熱夏,回來的時候卻是十一月的中旬,三個月來,陳珏給他打了六個電話,八條簡訊,雖然他一次也沒有回覆,心裡已然被這個小小的舉動打動。
窗外是冷冽的寒風,身邊是一具溫暖的軀體,端木羸的手沿著陳珏的腰際巡迴著,腰腹。胸膛、鎖骨,每一處都留下了端木羸的痕跡。陳珏的身體溫溫熱熱的,肌膚細膩柔滑,不同於北方人的骨架,陳珏的骨架纖細的讓人心生憐惜。
摸著,摸著,端木羸覺得自己有些不對。
端木羸是冷感,對於自己的谷欠望端木羸一向剋制,只是如此接近陳珏,手掌下是熟悉的肌膚觸感,身側是那人生澀的淡淡的回應,端木羸覺得,這火玩兒大了。
側過身子,端木羸抱著陳珏輕輕淺淺的吻著,手向下,一點一點的製造著熱情,在房事上,端木羸可不像陳珏只有書面知識。手滑進陳珏的胯間,拇指和食指協同合作喚醒還在沉睡的小陳珏。
顫顫巍巍躲避著的小陳珏很委屈,幹嘛打擾人家睡覺啊,好討厭啊,好討厭……
端木羸覺得有意思極了,手指上的勁兒輕點兒、重點兒就可以左右著陳珏,指揮著陳珏發出他想要的聲音。陳珏的身子越來越越軟,喉間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