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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嘆了口氣:“我在想,是不是我真的錯了,文思……你還記得麼?”
陸潮捋過他垂下來的頭髮,不鹹不淡一瞥眼:“記得,你說你沒結過婚也沒物件,收養的?”
“嗯。”鬱霈從頭到尾將收養文思的經過說了,又將清河班的前世今生也和盤托出,垂著眼睫很低沉地說:“也許我真的對不起文思,小似玉、秦之遇再到秦修逾,他們每一個人都是在紀念我,也許我真的綁縛了他們的人生。”
如果不是他,秦之遇也不至於守著清河班窮困潦倒至死,秦修逾也不至於因此記恨。
“文思一直活在我的陰影之下,他到底都沒有擺脫我義子這個身份。”
“不是。”陸潮捧起他的臉,一字一頓地否定他的說法:“不是這樣。”
鬱霈有些茫然。
陸潮說:“他不是活在你的陰影裡,是靠著你給他那幾年的愛走過漫長的餘生,是你給了他活下去的信念。”
鬱霈心念微動,喉嚨也動了動。
陸潮低下頭,在他眼睛上親了親:“名字只是一個名字,他們紀念的不是你,是你的風骨。你也不是陰影,是明燈,照亮他們的明燈。”
鬱霈睫毛微顫,像是被他點中了胸腔裡最軟的一處。
陸潮倒了水,連同退燒藥一併給他,鬱霈吃完靠在沙發上犯困。
陸潮從冰箱裡翻出冰塊,把人攬在懷裡給他物理降溫,看鬱霈貓似的往他懷裡蹭,便抬手勾起他下巴,用冰涼的拇指揉他的嘴角。
“嘴張開。”陸潮說完見他不聽,揀了個冰塊往他脖子裡一丟,把人凍得駭然睜眼。
陸潮順勢把左手拇指和食指勾進他嘴裡,冰塊從襯衫領子掉到胸口,冰涼地貼著面板帶起陣陣戰慄。
陸潮隔著襯衫按住冰塊肆意在他胸膛揉按滑動,弄得他整個前胸水淋淋的,白襯衫一塊塊透明水澤。
冰塊在陸潮的操縱下像一條冰冷的蛇肆意遊弋,從鎖骨一路游到肚臍,又蜿蜒回左邊胸口刻意刺激。
“你能不能別……”鬱霈才一張口,反而放任了陸潮的手指在他口中興風作浪,雙向刺激同步在他身上肆虐。
陸潮抽回手,把指尖唾液全部蹭在他唇上,指尖一勾取走冰塊扔回盆裡,低頭抵著他的額頭說:“看在你生病的份兒上,今天先饒了你。”
鬱霈睏倦又疲憊,懶懶問他:“我到底又做錯什麼了你要饒我?”
陸潮把人壓在沙發上,從口袋裡掏出手機,找出影片挨個兒翻舊賬:“夫人?他這夫人叫得挺甜啊,你也答應的挺順口啊?來,解釋解釋。”
鬱霈:“……”
“解釋不了了?”陸潮指尖一劃,將螢幕轉給他看:“來,好好回憶一下你當時在笑什麼,嗯?”
肖聽嗓音清亮,一聲聲重複“夫人請”,落在鬱霈耳裡簡直像串魔音。
陸潮似笑非笑跟他算賬,他覺得頭皮有點發麻,“我……”
——啪。
鬱霈差點從沙發上彈起來,驚駭地看著陸潮差點兒掉魂,他打自己幹什麼?
“聽雨cp,挺甜啊?”陸潮說一句,一巴掌拍在他腰跡,“我宣佈肖聽和小玉佩就是全世界最配的?天選小情人?嗯?”
鬱霈還沒理明白,但看他再次揚起的手,連忙反問:“我什麼時候應他了?”
“你是沒應,但你笑了。”
陸潮抬起手再次打了一巴掌,“笑也不行,我能允許你跟他一起唱戲已經是我最大的忍耐限度了明白嗎?”
鬱霈的腰讓他打得又熱又麻,驚駭發覺這人的酸味又上了一個等級,“那你要我怎麼樣?讓你鎖在家裡,只給你一個人唱嗎?”
陸潮沒回答,反而問他:“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