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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要出去見一個很重要的人。”鬱霈拍拍他的肩膀,想了想微微抬頭在他唇上親了親,“你在家等我,我很快就回來。”
陸潮手指沒松,捏著他的腕骨輕笑:“寶貝兒,你要是不親我這一下我還能讓你一個人去,你這麼幹明顯就是心虛,你去見誰?男人?”
鬱霈:“……你不嫌無聊就跟我去。”
兩人牽著手出了清河班,鬱霈說:“先去買束森*晚*整*理花。”
“什麼重要的人還得買花?”陸潮看他挑花看得牙根兒癢癢,裝作若無其事地撥了撥,“有什麼好買的。”
正在給人包花的女老闆抬頭,“帥哥你這就不懂了吧,哪有人不喜歡花的,就比如你手邊那束洋桔梗,花語是唯一純真不變的愛,哪個女孩子收到了不喜歡?”
陸潮側眸看向一旁的鬱霈。
他挑了一束白百合和幾支白鬱金香,和老闆說:“煩請您替我包起來。”
陸潮插著兜四處轉了轉,看到一束樣子很奇特的花,回頭看了眼鬱霈,他好像對花語很好奇,在老闆旁邊問了幾種花材,聽得津津有味。
陸潮心裡有了點數,收回視線低聲問旁邊的店員,“這是什麼花?還有那玩意花語,怎麼說?”
“風鈴草,花語是永遠的等待,一生只愛你一個人。”
陸潮略微點了點頭,插著兜又繞回去了,看鬱霈捧著一束毫不染塵的白色花束,整個人透著股不可褻玩的乾淨與禁慾,心莫名癢了下。
“幾個花包這麼隆重。”陸潮瞥了眼,伸手在花瓣上撥了下,“至於麼。”
鬱霈聽出他話裡的酸勁兒,拍開他的手扭頭看向老闆,禮貌且溫柔地問:“我再跟您買一株藍桉葉可以麼?”
“不用,送您吧。”女老闆抽出一枝遞給他,笑眯眯衝他一眨眼,“祝您得償所願,幸運美滿。”
鬱霈輕笑:“借您吉言。”
陸潮掃了眼平平無奇的樹枝,這也能拿來賣?
“就買一根?家裡又不是破產了,送別人花哪有送……”
鬱霈往他懷裡一放:“送你的,這個是你一個人的。”
陸潮看他說完就走,莫名道:給他就給個樹枝?
老闆悠悠笑道:“這個是藍桉,意思是我的溫柔只給你一個人,我不愛世間萬物,只偏愛你一個人,你還不懂?”
陸潮腦筋一下子短路,愣愣看向門口,只覺得此時此刻他需要一個極速冷凍的冰箱,把自己關進去。
“陸潮,你還要不要走?”鬱霈抱著花回過身來看他,風吹起一束頭髮。
“來了。”陸潮努力壓著嘴角的弧度,強裝淡定,但心裡卻不斷地浮現那句花語,只給他、只偏愛……
“高興了?”鬱霈問。
陸潮端得一派高冷難哄,“一般般吧。”
鬱霈深知他的脾氣,也淡淡道:“那行,晚上不要跟我睡了,你回自己家去住,反正都一般般了還要我做什麼。”
“沒我抱你你能睡著?”
“能。”
“你能什麼能,天天恨不得窩我懷裡,半夜還得喊渴要喝水,餵你嘴裡都嫌慢,沒我你能行?”
“能。”
“真能?”
鬱霈不勝其擾:“好了我不能,車來了,你把嘴閉上。”
漫長的車程結束,陸潮才明白他去的地方是個墓園,他要拜祭的人是鬱文思。
鬱霈將鮮花放在墓碑上,用手帕仔仔細細地擦拭了一遍,陸潮看著他的背影心裡有些泛酸。
無名的心疼裹挾著風,把他在盛夏裡吹得發冷。
鬱霈脊背單薄,長髮在山風吹動下顯得有些脆弱,他一直沒敢來見文思,明天就要演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