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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人值得嗎?
鬱審之無比頭疼,發現無論是嚴致玉還是鬱霈,一個比一個難纏,更重要的還有一個瘋起來無法控制的頌錦。
如果不是她,根本不可能鬧到現在這個地步,鬱霈也不會這麼決絕。
這幾天他嚴令頌錦任何話都不要說,去配合調查半個字都不要開口,一切交給他來處理。
只要嚴致玉先屈服,那一切就迎刃而解了,他需要做的就是等和耗,只要不開庭就不會有問題。
可現在傳出鬱霈不是頌錦親生的流言,不管是誰說出來的都不要緊,他知道頌錦保不住了。
現在要做的是斷臂求生讓事情到此為止,而不是引火上身與她沉淪。
“叩叩。”
鬱審之收回思緒,嗓音冷淡:“進來。”
李秘書身後跟著兩個男人,看清來人時鬱審之下意識站起身。
不等他問,對方便先開了口:“鬱書記,有人舉報你收受賄賂,跟我們走一趟吧。”
岑憂的慶功宴在落霞集辦,吃完飯陸潮安排車把他們一家送回去,自己則帶著鬱霈回學校。
徐驍跟林垚打球還沒回來,鬱霈先洗了澡,回來時陸潮還在桌邊玩手機。
“同學,我能站在這兒擦個頭發嗎?”
陸潮手上落了一滴水,抬頭看他穿著被洇溼了一小片的白襯衫,領口微敞露出小片的肌膚,怎麼看怎麼勾人。
“不能,因為……”陸潮一伸手把人拽到腿上,指尖從他襯衫的下襬伸進去,按在肚子上低聲補上下半句:“很欠/操。”
鬱霈耳朵一熱,從他懷裡掙脫出來,“你見我第一眼不是說對男人沒興趣麼?操/我做什麼?”
他甚少說這種葷話,從他口中說出來不僅不顯得粗鄙,陸潮聽起來反而還有種撒嬌般的勾引意味。
“想讓我當著全校的面兒給你表白?”
鬱霈倚靠在床欄上,認真想了想:“好啊,最好再跪下來伺候我穿衣服穿鞋,然後……哎你幹嘛?”
“誰告訴你的?”陸潮起身將他壓在床欄上,一隻手挑高他下巴,另一隻手捏住他的腰,“徐驍?”
鬱霈不答反笑,一隻手擱在陸潮的脖子上,學著他的玩法用指尖蹭了蹭血管處,“我換床單你一臉煩躁說我喘,為什麼?”
陸潮讓他摸得筋骨酥麻,喉嚨發緊,剛想低頭就被那隻柔軟的手按住嘴唇。
鬱霈微微仰頭,帶著嬌氣的命令:“好好回答問題。”
陸潮舔了舔他的掌心,舌尖蹭得他又溼又癢,鬱霈被迫縮回手指,又被他抓住了咬住指尖一一親吻。
手指的觸覺更加靈敏,尤其是在盛夏的宿舍裡,夜風從窗戶吹進來,身後是室友們凌亂的床,他總有一種在眾目睽睽之下偷晴的羞恥感。
“癢。”鬱霈實在不明白為什麼陸潮那麼喜歡親他,恨不得從頭髮絲親到腳尖,既情/色又纏綿,像是用呼吸、唾液,將兩人融為一體。
陸潮起初親人的時候沒什麼技巧,但現在好像逐漸掌握了某種“邪術”,每次都能弄得他腰肢痠軟呼吸難耐,像是僅用一張嘴就能侵犯得他無處可逃。
他生性禁慾,本應該很排斥,可偏偏他很喜歡這樣膩歪的親吻,喜歡他用舌尖將他一寸寸佔有。
這種話當然不能說出來,否則陸潮會更加變本加厲。
“別親了,我還沒有問完。”鬱霈及時抽出手,點在他鼻尖上:“再這樣我生氣了啊。”
陸潮知道他不可能生氣,有恃無恐地又啄了一下,“要聽實話?”
鬱霈點頭,心說無非就是恐同。
“因為我差點兒被你喘……”陸潮把最後兩個字貼著他的耳朵說出來,帶著笑,“這個答案你滿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