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箱子。”
鬱霈莞爾笑應:“嗯,也謝謝你,我明天請你們吃飯。”
陸潮看他那個平均分配的笑意就來氣,把傘一擱,“趕緊洗澡去,謝什麼謝。”
晚上風大,陸潮雖然將大部分的傘面罩在他頭上但還是不免被刮溼了,他有點發冷,也沒客氣直接拿了衣服進了衛生間。
陸潮頂著一身溼意坐在椅子上,徐驍從床上探頭下來,小聲問:“怎麼樣?他怎麼說?”
“什麼怎麼說?”
徐驍奇怪:“你去接他不是打算告白啊?”
“告什麼白。”陸潮往椅子上一靠,閒散道:“我對跟他談戀愛沒興趣,我試過了,沒彎,記住了?”
徐驍躺回床上茫然,請吃飯帶洗澡,一看下雨拿傘去接,比隨叫隨到還主動,除了接吻上床之外談戀愛能幹的事兒全乾了,但對談戀愛沒興趣?
他不是告白失敗了吧?
鬱霈洗完澡出來,散著溼漉漉的頭髮迫不及待蹲到自己箱子跟前,撕掉封條發現裡頭還有一柄他用過的琵琶更驚喜了。
他隨意撥了幾個音,錚錚清亮一如往昔。
徐驍一下坐直,“我去,小魚你還會這個?”
“會一點。”
徐驍興奮傾身,扒著床沿催他:“那你彈一個聽聽?”
鬱霈心情也好,握著琵琶走到椅子邊滿足他這個願望,“說吧,你想聽什麼?只彈一首當謝謝你幫我搬東西。”
“可以可以,你會什麼就彈什麼。”
鬱霈想了想,“長門怨可以麼?”
“可以可以。”徐驍搓搓手嘿嘿半天,“不過長門怨是什麼?跟孤兒怨有什麼關係嗎?”
陸潮把手機往桌上一丟,嫌棄道:“陳阿嬌知道嗎,你個學渣,就這還聽,你能聽懂麼你。”
徐驍不服:“那我們小魚都答應了,你不樂意幹啥?”
“你們?”
徐驍立即縮回腦袋:“大家的。”
鬱霈垂眸撥絃,琴音如泣如訴勾人心絃,陸潮慢條斯理喝水,餘光不經意往身側一瞥。
長髮微垂搭在手腕上,指尖細白修長,撥的似乎不是琴絃而是人的心臟,陸潮恍然想起鬱霈摸他喉結的感覺。
他把杯子往桌上一放,“我去洗澡。”
鬱霈彈完一曲,將琵琶找了個合適的地方放起來便上了床,剛躺下就熄燈了。
“小魚,這週六晚上我們準備去爬山,你要不要去?”徐驍翻過身,興沖沖道:“聽說還有流星雨,早上日出雲海也特別好看。”
鬱霈有些心動,想了想,說:“我考慮考慮。”
約好八點鐘,初粟七點半已經等在院子裡了,穿著件清爽的白衛衣一派少年氣。
“這麼早,吃飯了麼?”鬱霈問。
“還沒呢。”初粟看到鬱霈手裡拎著的早餐眼都亮了,立刻伸手去拿,“謝謝師父。”
“先別謝,我看看你資質。”鬱霈把早餐往桌上一擱,走到練功場唯一一張椅子上坐下來,“從嗓子開始。”
初粟剛準備開始,鬱霈抬手打斷,“戒方呢?”
“……”初粟打了個哆嗦,“師父要用那個啊?不是現在都不用了嗎?要不然我們也走一走溫柔教學?”
“沒有規矩不成方圓,去拿。”
初粟咚咚跑進屋裡找出一根師祖用過的戒方,小心翼翼遞給鬱霈,他是聽過戒方打死人的故事的,不由得有些緊張。
鬱霈把戒方擱在一邊,淡淡說:“表現好自然不會捱打,開始吧。”
初粟哆哆嗦嗦嚥了口唾沫,從喊嗓到身形再到各種各樣的功力全都被檢驗了一遍,汗把衣服全溼透了,整個院子裡都充斥著他的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