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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試看。」溫沂坐在她對面，雙手交疊支頤，「應該還可以。」
遲暮之知道他的手藝，沒什麼懷疑，拿起筷子夾過吃了幾口，點點頭，「嗯，可以。」
溫沂輕笑一聲，似是滿足地點了下頭，「那之之多吃點。」
遲暮之應了一聲，抬起頭看他，稍有些疑惑，「你為什麼會做飯？」
這人應該從小到大衣食無憂，做法這件事應該輪不到他。
彷彿知道她在想什麼，溫沂眉梢輕抬了抬，「聰明的人自然會自學成才。」
遲暮之聽著這莫名的自賣自誇，掃了他一眼，低頭吃著面。
溫沂看著她的反應，唇彎了彎，隨口解釋道：「我又不是什麼嬌貴大小姐，以前出國留學覺得那邊飯的太難吃，自己學著做的。」
遲暮之倒是沒想到是這原因，眼尾輕揚，「別人也吃過？」
「嗯？」溫沂語調稍抬，「之之想知道什麼？」
「？」遲暮之：「什麼叫我想知道什麼？」
「放心，沒給別人做過。」溫沂看著她，眼眸含笑，言簡意賅道：「你是第一個。」
遲暮之聞言，長睫斂起，嘴角無聲一彎，「那我算小白鼠？」
溫沂聞言稍愣，反應過來後輕笑出聲，「這什麼話，小白鼠？」
遲暮之點頭，指了指自己，「第一個實驗者。」
溫沂被她逗笑，肩膀帶著胸腔震了震，拖著腔調道：「哪兒有人這麼說自己的？」
「這是正常說法。」遲暮之夾著面，分析給他聽。
「哪兒正常了啊。」溫沂似是好笑問：「一般人聽到這個不都覺得感動？」
遲暮之面色平靜的「嗯」了一聲，「我是二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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