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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況這次他不佔理。
在我說完那兩個字之後,傅之珩愣了很久,不敢相信地看著我問:「你不會……喜歡他吧?」
我實在不明白他的反應為什麼這麼大,漠然搖了搖頭說:「還沒有。」
我可以接受沈南嶼,也欣賞他身上某部分特質,但這種接受和欣賞很難發展成為墜入愛河的那種喜歡。
傅之珩不說話了,不知道在想什麼。相對無言很久,我從長椅上站起來,說:「我累了。」
說完我也沒有管他,徑直向前走去,幾秒鐘後身後腳步聲響起,傅之珩小跑追上來,跟在我身側半步遠的距離,依舊一言不發。
他安靜點也好,我並不是很想和他討論沈南嶼的事情。
回家後我去洗澡,出來發現傅之珩自己去客房睡了,第二天早上等我醒來,他已經做好早飯去了公司,餐桌上留了一張便條,說司機會來接我上班。
我看著便條上熟悉的字跡,皺了皺眉,隨手摺好扔進了垃圾桶。
連著這樣三天後我發現,傅之珩好像在和我冷戰。第三天晚上他甚至沒有回家,託助理轉告我說在外面應酬,不回來了。
我聽著電話裡助理小心翼翼的聲音,一時失語,無奈嘆了口氣說:「知道了。」
——這個年紀還這麼幼稚,傅之珩有時候讓我不知道說什麼好。
掛了電話剛好沈南嶼打進來,他剛結束樂團的排練,背著一把小提琴走在校園裡,問我在幹什麼。
「沒什麼,剛到家。」我說。
「你……自己一個人嗎?」他試探著問。
「嗯。」我給自己倒了杯水,坐在沙發上說,「之珩出去應酬了。」
沈南嶼哦了一聲,忽然想到什麼,問:「出來玩嗎,我去接你。」
他這個樣子很像放學偷偷去找同學玩的小朋友,我沒忍住笑了笑,問:「去哪玩?」
「出來你就知道了。」他說。
左右今晚沒什麼事,我想了想答應了:「好。」
但我沒想到的是,沈南嶼騎了一輛單車來。
他在樓下給我打電話,下去之前,我從客廳的落地窗向外看了一眼,落葉堆積的梧桐樹下,沈南嶼穿著白t恤和淺色牛仔褲,身後背著黑色的小提琴包,一腳踩著單車,一腳支著地,像很久之前看過的日本青春電影裡的畫面。
彷彿等待也讓人甜蜜一樣,他唇角勾起一個淺淺的弧度,薄薄的手機在靈巧的十指間有一下沒一下地翻弄,偶爾彎下腰,t恤被後背的蝴蝶骨撐起一個好看的形狀。
只有未經世事的少年人才會有這樣的清峻和乾淨,我不由得多看了一會兒,才穿上外套下樓。
遠遠的沈南嶼就看到了我,隨著我一步步走近,他的笑容越來越明顯,最後像是等不及了一樣,長腿一跨下地把車放好,從幾步遠外小跑過來把我擁進懷裡,給了我一個用力的擁抱。
我也不自覺露出微笑,抬手回抱住他,問:「等久了嗎?」
「不久。」他搖搖頭,「我願意等你。」
「我們今天去哪?」我問。
「去一個你沒有去過的地方。」沈南嶼沖我神秘地笑笑,「走,上車。」
我沒有告訴他,這是我第一次坐誰的腳踏車後座。
傅之珩從小養尊處優,心血來潮的時候偶爾玩玩機車,其他時候要麼自己開車要麼司機接送,從來沒有騎過腳踏車。至於別人更不可能,即便是同性,騎腳踏車載人對我來說也過於親密。
於是我略顯不自在地跨坐在沈南嶼的後座,手不知道該往哪放。像是看出我的生疏,他抓起我的手放在自己腰上,說:「抓緊。」
隔著薄薄的布料摸到他勁瘦的腰,我的掌心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