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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清楚了就成。」皇后又說:「如此倒也不錯,你和你那侍衛人情世故都不明白,也不懂怎麼調養,上頭有幾個長輩手把手教著也不錯。每個月帶著皓兒回來看看我和你父皇,母后也就放心了。」
承熹笑道:「不過三兩步路的功夫,我天天回宮都成。」
兩人的婚事正緊鑼密鼓地準備著,在大餘縣被擒住的裕親王已經被兵士押解上京了。
太和殿上,裕親王坐在輪椅之上,滿頭亂髮,形容落魄。裕親王在先帝仍在位的時候就斷了右腿,面君不跪還是先帝親賜的特權。此時也
作者有話要說: 太和殿上,裕親王坐在輪椅之上,滿頭亂髮,形容落魄。裕親王在先帝仍在位的時候就斷了右腿,面君不跪還是先帝親賜的特權。此時也沒人敢叫他跪下。
他身後跟著的都是以往最親近的幕僚,曾經被文宣帝派去監督裕親王的兩個典簽官也跟在他身後,一副唯他馬首是瞻的模樣。
這兩個典簽官剛到了虔城的頭幾年,還盡職盡責地監督裕親王的一舉一動,每月傳回來的記事足有一指厚。慢慢地,也就越不上心了,曾經的天子門生早已成了裕親王的親信了。
見別人都低眉斂目,偏裕親王一人盯著陛下看,老魏公公冷聲斥道:「罪臣焉敢直視天顏?」
眾臣偷偷瞟了一眼,見裕親王果然直直盯著陛下看,丁點都不收斂,一時都抹了一把冷汗,這位大概是摸準了陛下仁慈,才敢如此放肆。
只有坐在龍椅上的文宣帝看得分明:裕親王哪裡是在看他?根本就是在瞅他座下的龍椅,眼睛一眨不眨的,眼底滿滿都是不甘。
☆、事畢
「姑母,這是怎麼了?」跪在後首的小傾慕挪了挪膝蓋,小聲問重潤。
當日裕親王給容元臻祭祀的時候也帶著傾慕去了,同樣帶去的還有容元臻的兩個兒子,一嫡一庶。裕親王卻在被抓的當口將嫡長孫託付給了自己的親信,只剩下了傾慕和另個庶子被一路帶上了京。
這兩天小傾慕總是跪人,膝蓋上一片青紫,稍稍動了下就疼得輕輕嘶了口氣。看著她清凌凌的眸子,重潤唯有苦笑:「咱們做錯了事,傾慕再忍一會兒。」
小傾慕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細聲細氣地說:「我能不能去找堂姑母呀?堂姑母能幫我們說話。」
重潤摸摸她的小腦袋,也不知道先前她和承熹兩人只有幾日的緣分,怎麼偏偏傾慕就記掛上她了?傾慕如今還不知道害死了她父親的就是承熹的人,重潤也沒與她說。
這孩子死了父親之後只掉了幾滴眼淚,沒哭沒鬧,可能她年紀太小,還想不明白過世是什麼意思;也或許明白一些,卻不怎麼傷心。
重潤看著她就想到了自己,一時甚至有些羨慕她:若是自己懂事遲一些,大概也能如傾慕一般,放棄這個只生不養的糊塗父親。
可承熹怎麼會幫他們說話呢?她雖心地好,可又不是個蠢的,即便傾慕去了也不過是自取其辱。
「臣以為,親王一時糊塗才犯下如此大錯,卻罪不至死。」鴻臚寺卿何大人出列啟奏。
另一位老臣也出了列,假裝抹了抹眼淚痛聲道:「先帝在時,也曾說過親王性行淑均,志慮忠純,此番定是受了奸人挑唆才犯下如此大錯。」
「臣附議!」
文宣帝沉著臉沒作聲。他登基的第二年才有了承熹,如今承熹已經二十有三,算算他在這個位子上已經坐了二十多年。不敢說是一代明君,卻也能算得上是勵精圖治,三思而行,不敢恣意分毫。
可這些所謂的天子近臣明明摸透了他的心思,卻處處悖他的心意說話,不說為江山社稷著想,反倒向著一個其心可誅的逆賊。
站在後首的新臣卻個個疾聲厲色:「裕親王身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