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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犬不知追過多少人,經驗豐富得無與倫比,無論她往哪一條路,惡犬總能在小道上守株待兔。
眼看就要咬到她的屁股,她一個箭步跨上墓頭,兩腳踩在墓頭上,惡犬倒是有些忌諱,站在臺階下面不敢擅動。
站得高望得遠,一眼過去,一連九個帶“子”的慕容家人,都與自己同一個字輩,慕容家也曾人丁興旺,不想落到如此荒涼的地步。
她鼻頭一酸,就這一分神,兩腳一滑,一個劈叉,硬生生地劈坐在墓頭上,疼痛從尾椎骨開始蔓延至心臟,疼得她呲牙咧嘴地一陣陣怪叫,噢噢噢。
惡犬反而被嚇了一跳,也沒瞅準咬她腳板的好機會,莫名其妙地看著她好不容易拱起身子,歇了一下,趁惡犬不備,跳下墓頭,拐了一個彎,直奔院牆。
惡犬始終不夠她的速度,她一個箭步跨上院牆,騎坐在院牆上,院外蕭蕭瑟瑟,院內一片春意盎然,黃色的鈴鐺花兒嬌豔地對風搖曳,惡犬已臨院牆之下,從容淡定地趴在地上。
她騎坐在院牆之上,大腿內側和屁股還椎心地疼痛,往裡看了一下,漂亮的花叢中還有幾對虎視眈眈的眼睛,也是,偌大的慕容府,不請人看家護院,也得有兇猛的護院犬才是。
她瞄瞄油光水亮的惡犬,一對眼珠子如黑曜石,想一想,還是與它談判一下的好,說不定它能聽懂。
“喂,我是你家的親戚,我叫慕容子若。”
惡犬倏地站起來,眼睛瞪成了燈泡。
有戲。
她的眼也放了光,惡犬伸長腦袋嗅聞一下,她覺得不穩妥,把腳收到院牆上,“我倆說好,你不咬我,我也不咬你,但是你咬我,我肯定咬你的。你只能咬痛我,我咬你,就要吸你的血,要你的命。”
“牛吹上天了。”
身後傳來一老嫗的聲音,她慌忙一轉頭,院子裡不但多了十來頭惡犬,還多了一位面目嚴峻的老太婆,藏青色的綢襖子,拄著一支金色的龍頭柺杖,好不富貴逼人。
“老奶奶,我專門來拜訪慕容小小,你家的狗把我攆得沒地方躲。”既然是慕容府的人,好歹都是自己人,只要把話說開了就好。
“你是慕容子若?”老太婆關心的是她的身份。
“一言難盡,能不能找個地方慢慢說,”她心裡直犯嘀咕,若是老太婆要在此處細究,自己頂不了兩下,畢竟,慕容子若的所有的所有,自己都不知道。
“你知道慕容子若與慕容府的關係嗎?”
有路子。
她心中一喜,這麼簡單的問題,堪比一加一等於二,只要對方認自己,馬上就沒那麼狼狽了,“說老實話,我出生時出了一點點小問題,失憶了,但是萬獸人確認我是慕容子若。”
“來我房間歇歇吧。”老太婆面相雖嚴峻,卻不像惡人,再說了,除了聽老太婆的話,她也別無他法。
審時度視一下,跳下院牆,兩條險些被劈斷的腿疼得她嗚嗚叫。
她小心翼翼地觀測著惡犬們,一旦發現不妙,馬上跳上院牆還來得及,至少不會白白捐獻寶貴的肌肉。
老太婆已經拐進了長廊,她猶豫了一下,瘸著腳攆上,拐了兩個彎,一扇扇窗戶雕刻著與她的弓箭柄相同的花紋,她停下腳步,伸出手摸著紋路。
果然是一家人。
老太婆看她一眼,並未有驚喜之色,推開木門,進了暖房,房間簡單雅緻,散發著淡淡的花香。
房中傢俱仍舊雕刻著一模一樣的紋路,她撫摸著傢俱百感交集,老太婆問,“很眼熟?”
“我有一把弓,也是這種紋,可惜,我總是領悟不到弓的精髓。”三丫頭的紫彎刀已經出神入化,不但能大能小,扔出去,再喊一聲,刀調個頭就回來了,自己的弓掉了就掉了,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