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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迪想了想：&ldo;試試，我覺得可以。&rdo;
接著又誇她：&ldo;我覺得你真聰明，很有靈氣，經常比我想的要好。&rdo;
真的嗎？
吳迪可是導演系的首席大才女，多才多藝。
衛美辰雙手撐臉，笑：&ldo;很少有人誇我唉，除了長相。說我討厭的人倒是挺多的。不過我也確實經常招人討厭。&rdo;
吳迪迅速畫著稿，看了她一眼：
&ldo;我覺得你一直都很好啊。偶爾的時候吧，你只是有一種試探心理。你可能在潛意識裡，希望別人能無條件地接受你，所以會不自覺地試探別人的底線。&rdo;
&ldo;什麼理論？不懂。&rdo;衛美辰笑：&ldo;我試探過你嗎？&rdo;
吳迪伸手捏了把她的臉：&ldo;對你，我沒有底線。&rdo;
此時，譚思齊正和陳允一起吃夜宵。倆人並排坐著喝牛肉湯，跟大學時一樣。
陳允最近在追一個女醫生，簡訊密集如雨點，吃一口發一條。
譚思齊咬著牛肉，隨口問：&ldo;你很上心啊？未來嫂子長什麼樣，看看。&rdo;
陳允立刻瞪他一眼：&ldo;偽君子，上回搶我的，這回還給你看？&rdo;
譚思齊皺眉拍了下他後腦勺：&ldo;誰跟你搶了。又不是你的。&rdo;
&ldo;行行，是你的。&rdo;陳允哼一聲，朝遠處挪了挪凳子。
譚思齊不再理他，想了想，發了條訊息給衛美辰：&ldo;你最近牙怎麼樣？&rdo;
衛美辰和吳迪忙完了。
她正在洗手間裡心算自個的債務。算一算，養育費還欠著二十來萬。
對著鏡子洗把臉。
不怕，肯定很快能還。
簡訊響。
她看著笑了笑，再張大嘴巴，晃著頭，在鏡子裡看了看自己上下兩圈小牙。
又白又整齊，補過的那顆也沒異樣，真好看。
閉上嘴，她在回信框裡打字：&ldo;不知道哎。要不然晚上你親自檢查一下……&rdo;
剛打完，就拍拍自己的頭。
生什麼事！對小老師，要儘量嫻靜。
她逐字刪掉，改回：&ldo;牙挺好的。&rdo;
譚思齊很快回覆：&ldo;八點十分了。&rdo;
&ldo;收到！&rdo;衛美辰拿起包，輕快地向門外走。
回家嘍。
剛進小區門不久，衛美辰就又遇見了送她甲蟲的小女孩。
穿得像團棉花，在遠處小徑上蹦蹦跳跳。旁邊陪著的，大概是她奶奶，同樣白白胖胖，梳著圓髻。
那小孩認出了她，喊了聲&ldo;姐姐&rdo;。
衛美辰揚起唇角，遙遙跟她揮手。
小女孩的奶奶目光也投過來。衛美辰也朝她笑笑。
但她奶奶的表情，卻有點兒奇怪。彷彿有點驚訝似的。
可能是她的錯覺吧。
衛美辰到家半小時後，大門就輕輕響了。她從房間裡探出頭，向正在換鞋的譚思齊笑道：&ldo;你回來啦。&rdo;
譚思齊走過來，遞給她一小盒蛋糕。
衛美辰跳了一步，走出房門，拿起盒子嗅嗅：&ldo;巧克力的。&rdo;
&ldo;嗯。&rdo;譚思齊放下外套，&ldo;我問過了，做得很乾淨，不會有花生。&rdo;
衛美辰已經拆開了咬了一口：&ldo;好吃，好香好甜又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