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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像是能貼到他的骨肉裡。
這是種蓬勃、滾燙的生命力,帶著複雜渾濁的情感。時山延猶如場獻祭,把自己的心臟野蠻地遞到了晏君尋的手中。別管是不是愛,現在晏君尋掌控世界,稍微用點力就能“殺掉”他。
晏君尋的喉結在滑動。他的身體向後靠,但往後沒有路,只有管道的鐵壁。他擠出聲音:“不……”
時山延停下來,他的眼睛完全沉入這場黑暗,連帶著聲音也沉下去,好似風暴前的殘餘溫柔:“不可以嗎?”
他的商量都是假的!後退就會被他襲擊。
晏君尋被拽過了身體,頃刻間就嚐到了血腥味。時山延不僅在親吻他,還在咬他。他感受到疼痛,卻在掙扎中陷入時山延的懷抱。他摁到了時山延的傷口,但是時山延不在乎。
晏君尋的後背撞在管道鐵壁上,時山延固定住他的手。血透過新包的紗布,把襯衫染髒了。晏君尋偏過頭的露著喉結,滑動都在吞嚥被迫的津液。
他空白的紙頁上寫滿時山延的名字。
時山延比玻璃更可怕。他真實,並且瘋狂。他用單手摸到晏君尋的側臉,動作很愛惜,親吻卻很兇猛。他侵佔著晏君尋的領地,搶奪著晏君尋的天真,告訴晏君尋他是如何爛透了。
“你可以愛我,”時山延危險地耳語,“你只能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