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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量你大爺,你有病吧。&rdo;昀澤真心實意的送給時寸一句話,覺得自己帶路秦這麼個幼稚鬼已經快要累死了,時寸這病別發展發展,發展成路秦20了。
時寸看見昀澤炸毛,就抱著肩膀冷笑了一聲,給他倒了杯水:&ldo;你管好路秦就行了,管我幹什麼?你感覺今兒臺上的效果好啊,他也就是照貓畫虎,上新段子還成,傳統的活兒且欠火候呢,基本功也不成,都不用內行看,頭排那幾個觀眾都能挑出刺兒。&rdo;
時寸這話說的是對的,對於路秦來說,傳統活兒一直是一個硬傷,這三個月後臺排練的時候,基本上路秦一來老段子老黃就捂眼睛:&ldo;這還用你說,他畢竟是第一次上臺,和樂其他們肯定比不了。別說他了,傳統段子我有時候包袱都抖不開,他才三個月,你不要苛責人家成嗎?&rdo;
&ldo;是,路秦嘛,你說得,剩下誰也說不得。&rdo;時寸早已認清了事實,不願意在和昀澤廢話,轉頭就像回房間,昀澤幸虧反應快,一把拉住了他:&ldo;什麼呀,差點兒讓你岔過去,我說你呢,你跟我說路秦幹什麼。&rdo;
時寸是在是被昀澤煩的不行,揉了揉腦袋:&ldo;張昀澤,我是關先生首徒,你是何先生首徒,咱倆是一個師爺,但我八歲就跟關先生問藝,要真論師兄弟兒我在你前頭,你能不能有點兒做晚輩的樣子,不要煩我,讓我睡覺去?&rdo;
昀澤雖然一直不太願意承認這個事情,但是時寸說的是事實,可這不表示昀澤會放過他:&ldo;你是不是還在想那件事。&rdo;
這句話說出來,是徹底把時寸定在了原地,他已經有太長時間沒有敢真真正正的去回憶這件事情了,在徹夜的失眠裡,時寸敢回憶的時間線,往往就在兩年前戛然而止了。
昀澤慢慢走過去,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們是搭檔,是已經合作三年的搭檔了,這件事情不僅僅對時寸是困擾,有時候昀澤想起來心裡也會難過,在大家眼裡是這件事情過去大約半年左右的時間,時寸就已經完全調整過來了,又恢復了往常的樣子。
可只有昀澤知道,一直不抽菸的時寸,現在會縮到一個角落裡點上一根煙,並不怎麼喝酒的他,也會和老田一喝喝到天亮,喝到人事不省,自己開車把他接回來。往往這些時候,昀澤不甚理解,他甚至會想,這種事情究竟有多大的魔咒,可以完完全全的摧毀一個人。
時寸回過頭看著昀澤,眼睛幾乎在一瞬間就紅了,眼淚在眼眶裡打轉,他似乎是在極力的忍受著什麼,長了好幾次的嘴:&ldo;昀澤,我覺得他們不要我了。&rdo;
這句話就彷彿一把利劍一樣,直插進昀澤的心裡,疼的他一下子就清醒了。說了這麼多年的相聲,作了這麼多年的電臺主持人,一直靠嘴吃飯的昀澤,第一次被堵的啞口無言。
&ldo;會好起來的。&rdo;昀澤往前走了幾步,給時寸一個大大的擁抱,試圖將他從這種情緒中拽出來,但是他只能感覺到時寸在懷裡啜泣的顫抖,最後推開他,走進了房間,關緊了門。
整個503的房門還沒有關上,對面就是路秦的501,昀澤看了看那邊,又看了看身後的木門,從心底湧上一股深深的無力。
他突然覺得,人這一輩子真的是好累,這條路不停的延伸,後面的路在一點點的垮掉,如果你不走快些,就會掉進無底的深淵。
大多時候,我們都想著,那便掉下去吧,至少還有一個盡頭在。但我們身上還拴著自己的親人和愛人,這些人都有可能被拽進這個深淵,所以只能不停的往前奔跑,毫無目的。
他一直認為,一個人一旦犯了錯誤,只要盡力彌補便好了,亡羊補牢為時未晚。但現在才發現,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