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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實現。
俗話說:人倒黴時喝水也塞牙縫。
王裙怒氣沖天的穿過大門前,悲劇的事發生了,不知哪個龜兒子忽然一把推開大門,時間偏偏就算計的如此天衣無縫……一聲慘叫,這場事件再一次見證俗語的真理。
人在莫名其妙受到痛楚時,緩解痛症唯一的辦法就是破口大罵。
這二十多年來學的髒話估計就是用來治療痛症的,王裙捂住左側受傷的臉,歇底斯發洩著不良情緒。辦公室安靜的詭異,一隻手伸過來將她從地面撈起,繼而戲謔的聲音淡淡的響起:“兩年多沒見,倒越發牙尖跋扈了。”
“跋你妹!”
盛怒下的她一時也沒聽出這聲音的主人,待掙脫他懷中看見此人容貌時,詫異過後她面無表情道:“噢,是你。”
像邂逅萍水相逢的人一般,淡淡的打過招呼,她走到老闆面前道:“雖不清楚被解僱的原因,但工資你要一分不少的給我,這個月的薪水我也要求拿全勤。”
……
王裙在宿舍打包捲鋪蓋時,老闆娘將工資遞來了。她接過工資拖著行李神色寡淡離去。在外飄泊的人,握緊命運的手總是輕易間賤賣他人,為的僅僅一份溫飽。這世上最大的天敵是自己,這句話早已有人說過,可她卻有些嘲諷覺得還得加上幾個字:這世上最大的天敵就是無法解決自己的溫飽。
樓梯口處,一抹修長的身影背光而立,陰影下的面容神秘莫測。王裙拖著行李箱站在下樓梯口處,二十五級的階梯長短難測,正如梯下那個人的到來,深淺難測。
兩人各懷心思凝望著,一時間無人開口。忽明忽暗的樓道口靜謐異常,這座舊樓還原著70年代的建築風格,歷史與腐朽的氣息久散不去,瀰漫著歲月蹉跎的滄桑。
還是沒人開口,王裙抱著行李箱拾梯而下,走完最後一個階梯,行李箱落地的聲音與一道低沉的聲音同時響起:“我找了你兩年多了。”
“……”
“你猜我想幹什麼?”
王裙此刻忍無可忍的喝道:“辰暮,我們只是見過幾次面的陌生人,我不管你想幹什麼,跟我王裙沒半毛錢關係!”
見她動怒,他反而不怒而笑道:“這是你一廂情願的想法,還是你自欺欺人的想法?”
她冷眼不作聲,辰暮走出門口,那雙沉寂的黑眸像吞噬萬物的黑洞落在她的身上,她眼角僵了僵,最終豎起的保護殼被打破,她的卑微,她的懦弱原形畢露。
……
初次相碰
那個初冬極為平常。微微的寒意,改變不了任何的事情。
王裙半張臉掩在手心,明明是在哭泣,卻沒發出半點聲音。若不是淚水順著指尖落在地下,還道她渾身顫抖是被寒風所侵。
破舊的木門被風吹的嘎吱嘎吱亂響,在這一片荒野中,淚水顯得如此諷刺而多餘。她慢慢的起身,腿部傳來陣陣痛楚,她怔怔的看著小腿部那塊醬紫的瘡疤,幾縷鮮紅慢慢從裂痕處滲出來……
幾個小時前,林卓一臉慘白將她從變形的計程車內拉出來,她尚不及看一眼車禍現場,兩眼一黑,醒過來時便到了這棟破敗的廠房。
林卓說的真沒錯,知道太多會帶來災難的。倘若那個時候一直這般昏睡下去,定然皆大歡喜的結局。老天喜歡看狗血劇情,自然就得動手製造狗血劇情,被它操縱的,也自然是這些無辜的人類。
睜眼看到的便是這樣一幅場景,幾十個西裝革履,平頭冷臉的男人井然有序的站在一排。透過他們手臂的縫隙,依稀看到林卓一片衣角。
“你不走的原因就因為她?”人群裡響起一抹暗啞的聲音,大致跟林卓對面而立,因此連一片衣角也看不到。
林卓的聲音略帶疲憊的響起:“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