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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發小白幼秀忽閃著大眼睛,陷入了沉思,那明艷動人的可愛俏臉,就像一顆定心丸,讓我不至於當場撒腿就跑。
小小妞還沒說什麼,舞臺上&ldo;砰&rdo;地一聲響,被碎屍的中年男子,果然又完好無損的坐了起來。胖子臉上淚痕猶在,說高興就高興了,抱住眉清目秀又略顯愁苦的中年男人,一陣狂吻。我目瞪口呆,我能說什麼,試看將來的環球,必是宅、腐、基的世界。絕對是真的被分屍過,既然有這個自愈再生的能力,跟姑姑在十六歲生日上獲得的一樣,而且聯絡到傷口癒合速度,可以說只強不弱,我思緒翻滾,那有沒有一種可能,這個中年男子,就是我爺爺?可總覺得哪裡對不上,就是死活沒那種惺惺相惜血脈相連的感覺。只能說,中年男子的復活,是意料之中,情理之外,不過我的心思,已經全然不在這上頭了。表演再精彩,畢竟是舞臺上的東西,真真假假,不能完全信,當然,也不能完全不信。相比之下,還是是眼前的安危更重要。
而那隻售票員小猴崽兒,原本蹲在長發小白幼秀腿上,這會兒自己個鑽到了她一直隨身斜挎的包包裡,探出個小腦袋,仰頭望望我,又看看小貓,往裡縮了縮,只露出一雙黑不溜秋鬼靈精鬼靈精的眼睛。敢情現在節目開始半天,這小子不需要守在那賣票了。
&ldo;我也不知道,&rdo;過了一會,端坐的長髮小白幼秀定定的盯著我,終於發話,一字一頓,吐氣如蘭,聲音很小:&ldo;先活著溜出去,再說。&rdo;
卡片給了火雲娜美,這樣一聲不響的走,不太好吧,可我被小貓這瘮人的叮囑給唬住了,當即摸起電筒,隨時準備跑路,就等小處子巫大人給指令了。
這時候,臺上的胖子小丑不知扯了幾句什麼,最後一句說的比較清楚,下面要表演的節目是唱歌,有請星塵劇場今晚的神秘嘉賓。
整個大廳頓時黑了下來,就好像突然停電。
這不是要親命嗎,你大爺的!我心裡咯噔一下,猛然回過神來,這尼瑪的還怎麼走,&ldo;眾目&rdo;睽睽之下,打著電筒?還能不能再搶眼點?萬一照住個活死人什麼的東西……你怎麼跟人家打招呼。
令人窒息的黑暗中,我忐忑不安的去摸旁邊白幼秀小貓的柔荑,她也主動伸了過來,微微碰觸,心下稍寬,剛想握住,卻被一隻小爪子給開啟了。
操,我不由得火冒三丈,怒氣甚至壓過了恐懼,只剩下一個感受:這小猴崽子要他媽的成他媽的精了。正在大傢伙遷怒於小猴精的時候,舞臺上亮起一道清冷的光柱,不知道什麼時候,上面已經站了一個奇怪的蒙面女人。
說這個蒙面女人奇怪,是因為她站在那裡,一動不動,活脫脫就是一尊淡綠色的青銅雕塑,不知道是聚光燈的原因,還是因為化了彩妝。如果天生膚色如此,那這直接從文藝表演變成了驚悚直播。蒙面女人的頭髮,是一根根的,紮成了小辮子,以莫名其妙的角度散開,彷彿有生命般,就如同會活動的蛇。她的眼睛,大的出奇,比小貓兒的都大了不止一倍,感覺跟五官不成比例,嚴重失調。總之讓人感覺極不舒服。
現在走嗎,寶貝。怎麼瞧怎麼詭異,我是看不下去了,望了望來路,小聲問旁邊的長髮小白幼秀,有了這束光,應該可以摸黑出去了。
可是半天沒動靜,我轉過頭,發現白幼秀小貓大眼睛直勾盯著前面某一個地方,一動不動。搞什麼,愣了一下,我順著她的目光看去,陡然發現,那個青銅雕塑一般的蒙面女人,不知何時已經把頭轉到了我們這邊,一雙黑洞般的巨大眼窩死死瞪著小貓,我只感到脊背一涼。她卻突然張口,蹦出一個短促又清脆的發音。雕塑似的身體保持紋絲不動,脖子卻生硬的扭到另一邊,緊接著又是一聲嚎叫,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