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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簡訊回了過來:我是莎莎男朋友。您是哪個叔叔,好像沒聽她提起過你。
我大腦一片空白。卻偏偏回憶起進入沙瑪身體時,她可憐楚楚的嬌喘,她說她還保有貞潔,這是第一次。還都是我小說裡的露骨情節,把人家教壞了。她說她沒有男朋友。
感情全是扯淡。
沙瑪人呢,我還不死心:我跟她說句話。
莎子在洗澡,這會兒不方便。
我不知道自己怎麼熬到晚上的。要是跟初戀女孩發生這種事,肯定第一時間打爆她宿舍電話,追問去向,接著像無頭蒼蠅一樣,撞到頭破血流。
可是那天,我難過得異常平靜。唯一能安慰我的念頭是,總有一天,這場鬧劇會變成故事,在我某個小說裡出現。
第二天晚上,沙瑪莎莎打了過來。那女孩哭著對我說。
我不是故意的。這是在老家的前男友。一直分分合合。大學前又分了。這陣子開始糾纏我,因為遇到了你,所以遲遲沒複合。他感覺情況不對,就直接跑來了北京。揚言不見面就跳地鐵自殺。從小一起長大,我對他還有感情,害怕出事。糾纏了一天一夜,真的很累,被騙到旅館。發生了這樣的事。對不起,數樹。
我不知道說什麼。這也是後來我關閉情感專欄的重要原因之一:我自己根本就他媽的不懂愛情。
但是真的心疼。我止不住的發顫,你可真傻,真傻。就說不出別的話來了。
沙瑪抽咽了一會,我問,那你打算怎麼辦。
她小聲說,你讓我好好想想再回答,行嗎。
我說好。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時隔十數月,這是沙瑪第一次聯絡。我都快忘記她的樣子。
而且,我已經接受了我們不會在一起這個事實。
在沙發上糾結半天,就當是個讓我擔心,也讓我牽掛的老朋友吧。我悠悠起身,一邊往陽臺走,一邊給沙瑪莎莎撥了回去。
有點做賊心虛,路過那隻白幼秀小貓都沒太敢看她。
注視著這座城市的夜景,響了一會,電話終於接通了。對面有點遲疑,喂,斯道?
我說,你好哇,沙瑪。
嗯。頓了一下,她小聲說:能出來見個面嗎。
什麼事?我問。
我們學校附近,出了兇殺案,你知道嗎,特別恐怖,好像還碎屍了。就在我住的這個公寓。我一個人,現在好怕。
電話那頭的姑娘,曾在我身下婉轉承歡,在我耳畔鶯聲燕語。
我腦子裡閃過的第一個念頭,不是臥槽,出大事了,而是,這樣不太好吧。
兩個人安靜對峙,半晌,沙瑪莎莎好像知道我為什麼猶豫,輕聲說:我上個學期,就跟他徹底分了。他不是我想要的男人。你知道的,數樹。
你幹嗎去。
剛竄到門口,埋頭製藥的小貓兒,終於正眼看我了。
額……
我皺起眉頭,一邊系襯衣的扣子,一邊煞有介事的說:寶貝你不知道,xx學院出了樁離奇命案。作為一名合格的超自然撰稿人,兼特約記者,我得趕過去看看。
小美眉忽閃著大眼睛,將信將疑的注視著我:你知道幹正事了呀。不早了,快去快回。
嗯。
我心裡柔軟了一下,物是人非,何苦多事,就這麼在家陪小貓也好啊。
可已經答應了沙瑪。
我還是緩緩帶上門,下樓,上車時好像有個小影子一閃而過,轉眼間不見蹤影。我呆立半晌,沒發現任何東西,只好趁著夜色如水,一路朝北京xx學院的方向行駛。
快去快回。
在最初那段難熬的時期,我曾描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