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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虞亦清也不是這個樣子的。”
就像虞亦廷無法相信世界上能有凌行舟這樣的人存在,凌行舟也無法理解世界上能有虞亦廷這樣的人存在。
他們就像是生活在不同環境中的、兩個截然不同的物種,本該一輩子都碰不到一起的。
“你說的那個人,是你的父親嗎?”凌行舟試探著問道。
從日常相處的隻言片語裡,從剛才虞亦廷說羨慕他的父親長長久久地將目光投放在身上的時候,凌行舟隱隱感覺到,那個讓虞亦廷厭惡、痛恨、噁心的人,是他的父親。
“你想知道他對我做了什麼嗎?”虞亦廷拉著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襯衫紐扣上,引導他自己去看,“那天我突然說不回去,消失了幾天,不告而別的那天晚上,也是去見了他,你想知道嗎?”
凌行舟按在紐扣上的手微微發抖,他要開啟是像是一個邀請——是這個看著無往不利,叱吒商界的男人卑微的祈求他靠近一點,邀請他了解自己。
他比任何時候都清醒地認識到解開虞亦廷的衣服意味著什麼。
凌行舟抖著手,卻堅定地解開了虞亦廷襯衫上的扣子。
褪下白襯衫,凌行舟看到他滲血的後背,和後背上深淺交錯的長痕——那是他在日復一日幸福的時候,這個男人日復一日受到鞭撻,最後形成他面前這樣一個後背。
虞亦廷伸手沿著他的背脊緩緩向上,最後握住他的後脖微微下壓,滾燙的唇落在凌行舟的嘴角。
手下的肌膚像是白玉,溫熱滑膩,無半分瑕疵。
掌下的面板像是經歷百年風霜的樹皮,縱橫交錯,新舊相疊。
白玉無瑕的凌行舟。
滿身瘡痍的虞亦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