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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有善也有惡,而妖魔也是有善者存在的。」林夏煙語氣聽不出來情緒,只是這樣一說,倒把祝寧的思緒拉了回來,她心中對林夏煙有點愧疚,畢竟自己一直就以她是反派是妖的身份而左躲右躲,各種揣測。
於是看向林夏煙的眼神有些歉意:「從前是我的思維太過古板,總是將壞人看成好的,卻將好人加以揣測。這件事情,也算是讓我明白了不少。」說著說著,二人便到了堂屋的門口,屋子門沒有關嚴,透過門縫還可以隱隱約約看見老婦人依舊跪在床旁,手裡緊緊的攥著黃符。
林夏煙並沒有給助您猶豫的時間,一腳便把木門踢開,鬧出的聲響不小。
老婦人還以為是妖怪打的進來,嚇得直拿著黃符到處亂扔,銀髮都已經變得狼狽凌亂,看起來實在可憐。
「不是妖怪,是我。」林夏煙冷冰冰的開口,隨即自己找了個凳子坐下。
老婦人終於鬆了一口氣,看到外面沒有什麼動靜,兩個人也回來了,就知道是什麼情況,不由自主的感嘆:「不愧是二位,本該兇險的一夜就被如此擺平,老太婆,我都不知道該如何報答二位了……」
老夫人的話明顯還沒說完,祝寧就接道:「既然如此,不需要你怎麼報答,只需要回答我們幾個問題。你要確保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老婦人似乎是不太明白,為什麼祝寧變得如此冷漠,可也只好點點頭:「仙尊問便是隻要老婆子知道的,一定告訴您。」
祝寧看著面前這個有些卑微的老太婆,又是猶豫了好久才問出口:「十五日前,你的兒子是不是並沒有外出打獵,而是去了鎮上賭錢?」
老婦人皺著眉頭,似乎在努力的回想十五日前的事情,好像有了點眉目不確定地道:「畢竟是上了年紀具體時日我忘了,但好像確實前些日子吾兒並沒有出去打獵,瞞著我上鎮上賭錢去了,回來之後我發現,他身上一個子也不剩了,這才知道,他是去賭錢了,當時老婆子我還將他臭罵了一頓。」
時間事情對上了。
祝寧接著問:「那當晚他回來的時候,還有沒有什麼其他異常,比如身上有股血腥味之類的。」
說到這裡,老婦人的神情瞬間就變得不對,說話間也變得支支吾吾的,祝寧此刻眼睛掃向床邊,發現那個獵人此刻面目猙獰,彷彿想要提醒老婦人什麼。
老婦人這次許久沒有再說話,林夏煙冷哼一聲,幾乎是瞬移到了老婦人身後,手中變幻出一把匕首,抵在老婦人的脖頸處。
「剛剛是怎麼說的?我們讓你做到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你如今知道這些,但是卻不告訴我們?」林夏煙說著拿著匕首的手,又加大了力道,老婦人雖然已經老了,可到底是人無論是什麼時候都惜命。
她只好哭著說:「當晚,吾兒確實是拖著一個黑色的大麻袋回來的。只是我以為那是他打的獵物,沒有問,後來發現他身上錢沒有了,才知道他是去賭錢了,並沒去打獵。我問他,那黑麻袋裡裝的什麼,他只說是明天要給朋友的獵物……我當時在氣頭上,所以也沒有繼續問下去了……」
林夏煙皺起眉頭,手中的匕首被她扔在地上,就像是握過什麼很噁心的東西一般,可到底老婦人確實是不知情,透過剛才反應就能知道老婦人說的話都是實話。
「那後來你們被這妖怪折磨了這麼久的時間,就沒有發現不對勁嗎?比如說,你可從那哭聲之中聽到什麼端倪?」
相比林夏煙的凌厲,祝寧則迂迴婉轉多了,她聲線本就溫柔動聽,長相又是那種國民初戀的臉,即便剛被威脅完的老婦人,在聽到祝寧發問後依然解答:「最初的時候,哭聲確實涉及到賭錢冤枉這幾個字,但我當時膽都嚇破了,又哪裡敢想的這麼細。後面就只是單純的哭聲了,吾兒又病重在床,我更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