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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有古風,字字咀嚼有味,其中好幾首歌還都要帶有一定的歷史背景。
這首《傾盡天下》寫的的是周帝白炎傾國十年,卻依舊懷念故人的故事,一種歷史的厚重感撲面而來。
歷史題材的歌曲他還放上了一首《醉赤壁》,因為最近吳語森的大片《赤壁》被討論得沸沸揚揚,其中一條噱頭就是曹操為了小喬才直接南下,蘇黎也趁機在這中間插上一筆。
這樣一來,他已經確定了五首歌曲——《醉赤壁》,《廬州月》,《傾盡天下》,《蘭亭序》,《斷橋殘雪》,五首歌形成了一個還算不錯的陣容。
在華納京城總部,專門負責稽核的部門的部門經理趙二凱正在打電話,然後張蕪的助手把蘇黎的幾首歌的稿子全部送來放在了他眼前的桌子上。
“放在那兒……”趙二凱一邊打電話一邊說,等到電話完畢之後他也沒有立刻開啟看,而是把稽核組的同仁叫上來坐在會議室之中,他坐在主座上,勤快一點的組員把蘇黎幾首歌的影印稿逐漸下發到了每個人的手上,一人一份。
“就是這些了……”趙二凱指著桌子上的影印稿,然後說道:“這些是蘇黎花了一個星期創作出來的,也許創作質量上不敢恭維,但大家必須用心看,拿出自己的真實觀點來。”
“是的!”組員們紛紛回答,這些人有的是專業的稽核人,有的則是音樂創作人,在這裡掛著一個名號,在趙二凱說完這句話的時候,一個特邀的作詞人也走進來,坐在趙二凱身邊幫助他們稽核。
這個人三十多歲的年紀,臉上帶著一種不苟言笑的神色,點點頭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拿過稿子看了起來。
趙二凱作為主管人員,實際上他對蘇黎這種速度是很不以為然的,即便是一個再天才的歌手,也不可能在一個星期之內創作出五首讓人叫好的歌曲。而坐在他旁邊的這位作詞人林熠塵,也算是在國內樂壇小有名氣,趙二凱都還要敬他三分,對他的態度也是畢恭畢敬。
“蘇黎的《蘭亭序》相當不錯,《斷橋殘雪》也有嚼頭,不過這些一個星期之內就完成創作的歌曲,可能質量就要低一些了。”在接過影印稿之後,一個組員帶著微微蹙眉的表情,對他旁邊的同事這麼說。
“是的,作詞往往是需要精雕細琢的,蘇黎畢竟是年輕人,可能在一些地方沒有那麼多講究,也不能對他有太高期待,希望這幾首歌能夠給他一些啟發,在以後地創作道路中不要太過於毛躁……”兩個人一邊交談一邊開啟了稿子,其中一個開啟地是《傾盡天下》,另外一個人開啟的是《廬州月》,雖然對蘇黎這種速度都有點兒不感冒,但他們還是在很用心地看手中的歌詞和曲譜。
“咦……不對啊……”兩個人原本做好了要仔細找出歌曲中過於毛躁而詞曲構建關係不足的弱點時,卻發現兩首歌都是越嚼越有味道。
“《廬州月》清新連貫,沒有刻意堆砌古詩辭藻而變得晦澀難懂……他對古詩詞的理解也有著自己獨到的一面,‘宿昔不梳’用來形容一個人寒窗苦讀……妙極了!這首歌估計是他花費時間最多的吧!這麼優美漂亮。”剛剛那個第一眼照看《廬州月》的工作人員很快就有些驚訝地喊出聲來。
“不對不對,他花費時間最多的應該是這首《傾盡天下》,周帝白炎,畫中傾城,一生深情埋葬,繁華落盡九重塔。不喜奢華,惟留一生牽掛,只為畫中傾城,傾盡天下。飛鳥歸家,珠簾鋃鐺,天色暗啞,那個深情的帝王,在九重塔裡埋葬了自己的一世繁華和柔情牽掛……這首才是最妙的,太棒了!”另外一個第一眼看《傾盡天下》的人,眼睛仍然捨不得離開紙面,聲音卻是朝著自己的同事。
“真有那麼漂亮?”看到自己手下的大部分人都露出欣賞的神色,趙二凱也覺得有些邪門,這種情況應該是很難發生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