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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晨慘叫一聲,吐出一口鮮血,昏倒在門前。

潘遠華聞訊趕回來,抱住妻子連聲呼叫:“玉晨,玉晨,你是怎麼了?告訴我,你是怎麼了……”

終於,張玉晨睜開了眼睛。鋒利的目光閃爍寒光。這目光若是刀子,能把潘遠華割成碎片。

潘遠華禁不住打了個寒顫。

“你……到底是——”

話沒說完,張玉晨甩手一掌,在他臉上抽出“啪”地一聲脆響。

“你、你乾的好事——”

報紙摔在潘遠華面前。

潘遠華急掃兩眼,身子象是洩氣的皮球癱軟下來。他清楚馮唯世在妻子心目中的位置。他是她的老師,也是她的引路人;現在,竟因為自己的告密而被槍決……愧恨的淚水潸然而下。他不知道怎樣才能彌補自己的過失,淡化妻子對自己的怨恨。一種不祥的預感攫住了他的心:夫妻的恩愛深情,怕是永遠地成了昨日黃花……

是夜,夫妻倆躺在床上,誰也不說一句話。無邊的黑暗裡,餓狼一口一口地噬咬著兩顆碎裂的心。柔軟的褥墊下,也似乎插滿了鋼針。

頭更時分,潘遠華再也不堪這種折磨,側身抱住妻子,哽咽:“玉晨,玉晨,你……真就不能原諒我嗎?”

張玉晨甩開他的手,側過身子去。

潘遠華坐起,一把掰過她:“你說,說一句,要我怎麼辦!究竟要我怎麼辦?”

張玉晨不理。她恨他!這恨充斥了她的肺腑,她的全身。她不想讓這種仇恨軟化、消融,她必須把他當作敵人……

“玉晨,我要你坦率說一句:在我心裡,還有沒有我的位置了?還把我當不當你丈夫了?”

丈夫?丈夫……這個名詞此刻也變得醜陋。能想象嗎?這個歹毒、陰險的告密者,這個陷自己的老師於死地的反動分子,就是自己的丈夫!張玉晨怒不可遏,從牙縫時擠出一句話:“不要碰我,滾——”

“不,不——”潘遠華吶喊,死死地壓住妻子,“你不能不理我!你是我的妻子,我是你的丈夫!你是我的!我的……”

邊喊邊搖晃張玉晨的肩,聲音揪心、淒厲。

妻子、丈夫……也許夫妻關係應該結束了!從一開始,它就是一種錯誤……大顆大顆的淚水順著張玉晨的眼角漫流。是的,她不該嫁給他,他也不該娶她。她應該嫁的,是一個目標,一種信念;如海一樣遼闊,如山一樣堅定……

“玉晨,給我個機會吧!玉晨,我愛你,我不能沒有你!我們重新開始,重新開始!好嗎?啊,你說,說話呀!”

沒這個必要了!張玉晨心裡默默地吐著。既然錯了,就不該再錯……

沉默總是讓人產生錯覺。潘遠華以為張玉晨已經默許,抱住她狂吻起來。吻她的臉頰,她的脖頸,她的乳房,她的腰腹……最後,褪下了她的襯褲。

張玉晨掙扎一陣,放棄了徒勞。她全身已沒了一絲力氣,只覺得疲憊不堪。既然自己現在還是他的妻子,他有這個權利;畢竟,他們真實地愛過,他對自己一往情深。既然他需要,那就再給他一次,最後一次……

“來吧,來吧!”潘遠華熱烈地呼喊,“挺起來,挺起來……”

張玉晨無動於衷,感覺身子已不屬於自己,她只是個漠然的旁觀者。壓在身上的軀體也變得虛幻、飄渺,象個無足輕重的影子。

“玉晨,我愛你,愛你一輩子!原諒我,原諒我,這一輩子,我不會再做對不起你的事了!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我愛你,愛你,愛你……”

這聲音對張玉晨已十分遙遠,也相當微弱,如蛐蛐兒隱隱約約的哼吟。她閉著眼睛,腦海一片空白。

*的過程顯得漫長、疲沓,任憑怎樣撫弄挑撥,張玉晨依然如一具木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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