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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啥?今日子,我讓你嚐嚐辣椒醬!”徐寶林騰出右手,照著菊香的臉就劈劈啪啪地批發起耳光來。
菊香拼命地掙扎著,卻掀不翻身上沉沉的山;她剛想喊“救命”,讓徐寶林拿褲衩堵住了嘴;緊接著,鐵硬的拳頭落下來:“讓你喊!讓你喊!讓你喊……”
直到菊香被打昏,徐寶林這才歇住手,姦屍般盡情發洩一番,然後便呼呼地睡過去。
接連半個月,徐寶林天天爬上床把菊香毒打一頓才發洩。人性和*其實只隔了一堵紙糊的牆,徐寶林成了*待狂。
菊香被打怕了,見徐寶林進門就象老鼠遇到貓,直往旮旯裡縮。她不敢喊,一喊徐寶林打得更兇、更狠;她也不敢跑,有一回跑出去三里路,讓徐寶林追上拉回了家,一根繩子勒得她差點斷了氣;她甚至沒處哭訴,徐寶林先幹自衛隊,後又當民兵中隊長,看誰不順眼就往死裡整……
倒是公爹徐先生可憐她、同情她。看兒媳婦三天兩頭鼻青臉腫,忍不住勸兒子:“寶林,菊香是你娘子,哪能不把她當人……”
徐寶林卻瞪了眼罵:“關你屁事!娶來的娘子買來的馬,我想騎就騎,想打就打!一邊曬太陽去!”
“就算是馬,也該心疼……”
“嘿,我的娘子啥時候輪到你心疼?熬急了火想扒灰是不是?弄出個娃兒來,是叫你爺還是叫我爺?”
“畜生!畜生!”徐先生氣得差點兒吐血,“不是人養的,天打五雷轟!”
“對對,我不是人養的,是老畜生養下的……”
父子一番吵罵,倒黴的還是菊香。每晚上她上床只能咬緊牙聽徐寶林擺佈,自然不會有情緒。徐寶林感覺敗興,折騰得也就更兇狠,甚至拿鞋底抽打她的*,直打得紅腫腫地滲出血,才壓上去作一回天台遊。菊香懷了孕,他也照樣折騰,沒到三個月就流了產。
幾個月熬下來,水靈靈的一朵花枯萎成黃皮寡瘦的秋葦子。
現在的人們尤其是年輕女人怕是很難理解菊香的逆來順受了。我提請你注意這事兒發生在六十多年前,六十多年前的女人算不得人;十七歲的菊香那會兒還只是個女孩子。不能指望一個在小商號里長大的女孩子具備太多的反抗精神。
李老闆掛念小女兒。見菊香出嫁後一直沒回過城,他不放心,打發具成和梅香看望。徐寶林卻能裝神弄鬼,一臉水深火熱的傷心狀,說菊香不是真心和他做夫妻,上了床也不把他當男人,心裡只念叨城裡的“啥哥哥”。這話張具成和梅香不可能相信,只能賠禮般連連嘆長氣。
“菊香,你既是徐家的人,就該一門心思地過日子,別胡思亂想了!”梅香苦苦地勸,“你的日子過不安定,我和你具成哥心裡也不好受……”
“他、他……不是人,打我,往死裡打。”菊香哭著嚷,“娃兒,我肚子裡的娃兒,也讓他打掉了……”
“男人氣頭上打幾下,哪家也會有,算不得事兒。你和寶林還年輕,以後會懷上娃兒的。”
“不,不,我沒法跟他過哇!姐,哥,具成哥,你們領我回家吧!哪怕是回家給你們當傭人、當夥計,我也不受這份罪……”
具成背過身,眼淚止不住地往外湧。
“不行的,菊香。即就是我們答應你,寶林他會答應嗎?街坊鄰舍會怎麼著?爺又有病,還不把他氣死呀!菊香,你就忍著點。寶林對你不好,徐先生可是把你當女兒看。再說了,自從日本鬼子進了城,布莊生意不好做,具成也沒心思照顧你……”
菊香大睜著眼睛看房梁,兩行淚在臉上淌出深深的糟溝。說半天,姐姐還是怕她搶了具成哥,存心不讓她再進門……
公爹剛下世,日本人在雙窯築起了大碉堡。徐寶林隨自衛隊躲去了老海口,菊香這才過了兩三年安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