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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片難上傳,即使裝置和網路都不拉胯還是讓李清河等了會,餘光瞧見那人和平常一樣埋在沙發裡玩手機。
上揚的嘴角又想露出傻笑,急忙止住,穿著黑色拖鞋的腳往地上用力一劃,電腦椅帶著她轉了一個又一個圈。
等到傳送成功的提示出現,一手抓著桌子,椅子瞬間穩穩停下,李清河坐好,表情一肅,戴上頭戴式的白色耳機,開啟影片。
沉默了會,跳過頭忽略尾巴,挑了個最高難度的中間—張昱的影片。
小李小李,沒有難題。
除非特別難,李清河把整個影片從頭到尾的看了一遍,滑鼠又開始往林故安的影片那邊偏移,把喜歡留在最後面的習慣再一次作祟,還是挪了回來。
深深的嘆了口氣,凝神盯著螢幕,不瞭解的人只知道拍影片,單反要貴攝影師要好,卻不知道後期更重要,一個好的後期幾乎可以決定一個影片的好壞,拍的再好的影片沒有好的後期也是敗筆。
其中的舞蹈影片更是需要後期的加持,舞蹈的影片拍攝不是很難,後期卻很繁瑣,在影片中,空放的音樂和舞蹈者的動作往往是差了一拍的,這時候就需要後期重新去音樂給一節節糾正回來。
這種糾正一向麻煩,平常聽一首歌是從頭到尾是一種享受,而此刻卻要反反覆覆、來來回回的聽著那一小段的音訊與動作結合,這一小截一小截的音訊化作刺耳的電子音比指甲劃過黑板的聲音還要磨人,可李清河直起腰桿盯著螢幕,習以為常的耐心修剪著雜亂影片。
人們總提集體榮譽也並無道理,張昱那組心不齊,個個都懷著想出風頭的心思,舞蹈反而顯得雜亂無比。
李清河只能一幀一幀的調正,她這人最愛追求完美,在後期裡更是精益求精,半點缺陷也不能留。
可這影片裡的六個人各有各的拍子,像是提前沒有商量好一樣,單獨拍攝的鏡頭不多,只能在不同拍子的時候儘量只裁單人的鏡頭,但切回時,又不能不流暢,格外的為難人。
李清河試了幾次都沒有剪在點上,反反覆覆幾次下來,自己也弄的有些煩躁,乾脆往電腦椅裡用力一躺,閉著眼緩和一下情緒。
拖鞋不知道什麼時候被甩到一邊,在纖細腳踝繫著紅繩的裸足在冰涼的瓷磚上亂劃,躍躍欲試的想再來幾個原地旋轉。
敲門聲從旁邊響起。
李清河睜開眼,穿著灰色絲綢睡裙的林故安披著青絲倚在木門前,含著秋水的眼裡保持著一貫的清冷,直角肩上的兩根細繩沿著凸起的鎖骨往下,圓弧撐起若隱若現的領口。
李清河無意識的嚥了咽口水,垂下眼瞼,手掌似乎還殘留著握緊那截細腰溫潤觸感。
李清河強迫自己冷靜的說道:「怎麼了?」色令智昏的腦子用僵硬的聲音說出的話,聽起來格外不近人情。
林故安剛進門就看見李清河螢幕上楊昱那一組的影片,還以為她是因為剪影片而煩惱,沒太在意她僵硬的語氣。
走到小孩身後,小臂往前抬起,往李清河僵硬的肩膀上一搭,微微彎腰,身體前傾,看著螢幕柔聲道:「很難嗎?」
「還,還好吧」聲音的主人有些慌亂,明明看不見人了,那背後的冷香傳來卻更令人遐想,更何況平常冷淡的人現在卻在她耳邊柔聲說話。
「弄了多少了?要不要先睡了明天再弄,反正也不著急。」
李清河努力分出一絲精力看了一眼時間,已經是凌晨,她做事喜歡一次性做完,為了剪影片通宵更是常有的事,才凌晨一點,她可以再努力五小時。
拒絕的話才到嘴邊。
「嗯?「林故安慵懶的疑問聲在耳邊響起,撩過散亂的髮絲別在耳後,卻無意擦過李清河的臉頰,引起一陣酥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