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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一身,你說她能走嗎?”安柔臉色陰沉起來,一動不動地盯著齊斐看。
“袁老師,我,我不是故意的,是她,是她的同伴絆了我一腳,我才會把湯潑到她的。”
原來這才是真相!
我拍拍齊斐的手,點頭表示相信:“安柔,你都聽到了,我們可以走了嗎?”
安柔面色一凜,反駁:“切,小丫頭嘴巴挺硬的嗎?明明是你這臭丫頭笨手笨腳的,我這一屋子的證人,你還想抵賴?大夥兒說說是不是啊?”
“是,沒錯,我們都看見了!”甲乙丙丁們齊聲附和。
安柔冷哼一聲:“袁姐姐,你可都聽到了?”
我懶得與她耗勁,不是說退一步海闊天空嘛:“你的衣服我會賠,最新款的是吧?明天下午我就讓人送去你府上。”
但某人卻得寸進尺,用一種奇怪的眼光打量我:“哎呦,袁姐姐,好歹我也叫你一聲‘姐姐’,你不幫我這個‘妹妹’也就算了,可怎麼還胳膊肘老是向著外人呢?實話告訴你,今天的事不是你替這個丫頭出頭就能解決的,她害我在朋友面前出醜,我就不能讓她好過!”
“你想怎樣?”我面無表情的看著她,心想這丫頭還真欠管教。
“很簡單,只要她給我跪下磕頭認錯,我就繞了她!”
Fuck!海闊天空神馬的瞬間化作浮雲! 這丫頭不是宮廷劇看多了,就是有幻想症,還真把自己當成女王了!
我冷笑,快步走近她,在她怔愣間抓起桌上的一杯飲料往她臉上一潑,但求能令她清醒。
“你看,當著你朋友的面,你被我潑了,這回別說面子了,只怕連裡子都沒有了,怎麼樣,你是不是也要我跪下向你賠罪?還是我們一起去你府上,當著你爺爺的面,我當面向他老人家賠禮道歉?”
“你——”安柔難以置信的望著我,表情扭曲。
“我?我什麼我?”我冷冷的打斷她,“安柔,得饒人處且饒人,況且事實的真相究竟如何你心知肚明,好歹你也是在大院長大的,出來混可別丟了我們大院的臉面!更別丟了你爺爺的臉面!”
說完,我拉過齊斐就走。
“袁諾夕,你別以為我怕你,你他媽的以為你自己是誰啊?你有什麼了不起——”
意料中的咆哮響起了,我無視繼續拉著齊斐走,不過是誰說的“亮點”總是出現在最後——
“你狂什麼狂!如果沒有你媽護著你,你算個屁!你這個有媽生沒爸疼的野孩子!”
她大小姐還是觸動了我心中的底線!
我怔在當場。
爸爸!多陌生的一個詞!
我五歲那年跟我媽吵著鬧著要爸爸,我告訴我媽自己有多羨慕幼兒園的小夥伴每天都有爸爸來接送,有多羨慕別的小朋友總有爸爸陪著去遊樂園,有多羨慕那些小朋友可以坐在爸爸的肩頭,笑著,鬧著。
那次,我那鐵娘子般的媽只是望著我,她眼底的憂傷如同烙印般深深地刻在了我的心底,對我說完“對不起”後,她將自己關在屋裡哭了一整夜,自此之後我再也沒有跟她提起過“爸爸”這個詞。
野孩子!多遙遠的一個詞!
自打小學三年級的時候,同班的一個小男孩因為公然叫我“野孩子”而被我打破頭後,這個詞似乎已淡出了我的世界,如今聽來還是一如往昔的刺耳!
我感覺渾身的血液凝固,只能緊緊地攥住雙拳,艱難的隱忍!掌心因指甲的嵌入傳來疼痛。
那該死的安柔卻在我背後越叫越歡:“袁諾夕,我還真同情你,長這麼大竟然連自己的爸爸是誰都不知道?唉,你說是不是連你媽都不清楚,當初到底是跟誰生下的你?都說你媽是大家閨秀,端莊得體,我呸,其實啊,你媽她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