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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煜只笑笑,禮貌推拒,倒是在人群縫隙裡掃了眼全場。
人來人往,就是沒見到那個眼熟的人。
他捏著會議提綱往外走,忽然頓住步子,看到那次跟姜暖同去聽課的女生。
舒楓原本在做筆記,這會兒看到談煜,很自然地合上筆記本打招呼,「談老師好!」
談煜點頭,「你今天一個人來的?」
舒楓理所當然地點了頭,「是啊,這種研討會的票都挺難搶,我能搞一張已經挺不容易了,哪能搞到兩張啊。」
末了,她像想起什麼似的,開口說:「我本來跟姜暖提了這事兒的,問她要不要搶,她說不用了,好像是今天下午有約了。」
舒楓刻意把有約了幾個字咬得很重,「說是和一個剛認識的,姓許,叫許什麼瀾的朋友去了一個叫卡林斯頓的地方。」
談煜聽完,立刻想到了許瑩瀾,而卡林斯頓是這小丫頭常去的酒吧之一。
他擰住眉,沉默半晌後才開口,「好。」
說完,他提步朝外頭走去,順手撥了個號碼。
另一頭,坐在卡林斯頓酒吧門口臺階上的姜暖正搓著剛從隔壁小賣部買來的沒開封的低度數雞尾酒,旁邊的許瑩瀾端著調好的酒品晃了半天,一邊看一邊嘆氣。
從她們到這個酒吧門口開始,姜暖就不願意進去,儘管許瑩瀾解釋了這是清吧而且在下午這種非主要營業時段,她還是搖頭不肯進去。
無奈,許瑩瀾只好請酒吧裡相熟的人調了杯酒,端到外面喝,而姜暖手裡的,則是剛剛買的罐裝酒。
許瑩瀾看著姜暖精緻且淡雅的妝容,還有原本就好的底子、活潑單純的性格,不由想起自己家那位鐵樹堂哥,忽而嘆了口氣,「我哥這個笨蛋。」
原本還仰頭數麻雀的姜暖聽到這句話,慢慢轉頭,「你別罵談老師。」
說著,她想起,問到:「你不是說,談老師是你堂哥嗎?我們這邊叫堂哥都是父輩關係,按理說,你不是姓談嗎?」
許瑩瀾抿了口酒,眼神裡閃過一絲嘲諷,「我媽看不得我爸的一些行事作風,在我上學那年改了姓。後來,我知道了一些事,也不太看得慣我爸了。只是血濃於水,我沒辦法。」
她壓低了聲音,「其實,我堂哥過得比我還難。」
許瑩瀾轉頭,深吸一口氣,「他要不是小時候出事,絕不是現在這個脾性。」
姜暖聽到這句話,從許瑩瀾眼裡看到了異樣的情緒,想問,又不好開口。
猶豫之際,許瑩瀾褲兜裡的手機嗡嗡作響,她摸出來看了眼,剛剛那股神色全然不見,取而代之的是詭計得逞的得意表情。
姜暖看著這變臉速度,一時間以為自己剛剛看錯了。
許瑩瀾對姜暖晃了下手機,來電顯示——「談二哥」。
那一刻,姜暖的心猛地跳了兩下。
許瑩瀾清了清嗓子,接起電話按了擴音,「喂,堂哥?」
「人呢?」
談煜單刀直入,電話裡很靜,偶爾會有鳴笛聲傳來。
許瑩瀾語氣寡淡,「姜暖給了我這麼貴重的書,我怎麼著也得請人喝杯酒吧?」
談煜聽著,輕嗤一聲,「你怎麼知道我問的是誰?」
許瑩瀾:「……?!」
該死,大意了!
談煜識破了這點伎倆,也沒拆穿,「我現在過去,付塵淼也會來。」
言簡意賅,電話結束。
許瑩瀾一把捂住臉,忍不住罵了句,「這老狐狸……」
比起許瑩瀾的淡定,姜暖這邊已然是兵荒馬亂。
為了給自己鼓勁,她深吸一口氣,啪的一下開啟了易拉罐瓶口,還沒等許瑩瀾說話,她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