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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尚說道:“看來沈大人帶來的這些人今日用不到了。”
沈宴疑惑,“殿下是說,沒有人來救他們?”
裴尚點頭,“或許他們還不想硬碰硬。”
“我看是棄車保帥罷了。”豐蘭息說道。
她微笑,“還是貴君看得通透。”
豐蘭息瞥了她一眼,看向沈宴,“沈公子來得倒很及時。”
沈宴抱拳道:“臣不敢怠慢。”
“陸同知不在,沈公子必然要辛苦些。”
“為陛下效勞,是臣的本分。”
豐蘭息笑了笑,點了下頭就繼續喝茶了。
“只是說到陸同知,臣相信錦衣衛很快就會解除限制。”
兩人同時看向他,裴尚問道:“沈大人何意?”
沈宴望了望四周,裴尚及時說道:“都是自己人,無妨。”
“是。”
“金麟衛先前調查到有一處坊製造假玉,而賽貴人那枚腰牌就是假玉。”
豐蘭息微微眯眼,“假玉?”
“是。”沈宴回道,“具體之言待臣辦完此事,回到金麟衛再說與殿下和貴君。”
“好。”兩人應下。
相府,容存房內。
容存睜開眼,發現在自己的房間,她這才想起來,主子當時把自己打暈了抱回來的。
她本就有傷,再加上吃了太多那種藥,內裡空虛,又折騰了這麼一趟,現在已經臉色發白。
她剛要坐起來,一轉頭卻看到容瑕坐在桌前,正在用勺子攪著什麼。
“醒了?”
容存在他臉上看不到表情。
容存習慣性地單膝跪地,行禮道:“主子。”
“你以為,你這種奉獻自己的行為能感動到誰?”
容存瞳孔一震,低頭說道:“回主子,奴才沒有此想,只為……”
不等她說完,容瑕便再次發問:“為什麼不聽話。”
他的語氣咄咄逼人。
明明是夏日,容存卻感覺他現在整個人都冒著寒氣。
容存如坐針氈,小心地回道:“……奴才不值得主子為奴才耗費心神,所以奴才想自己拿回來……”
聽到“不值得”三個字,容瑕手上動作一頓。
他記得自己好像也說過。
好一會兒,他才開口道:“為了它搭上性命才不值得。”
容存的心猛地一緊——主子這是關心我嗎?
但很快她就想到了——不,是主子還需要她做事而已。
可是……
容存從未與容瑕頂過嘴,這是第一次。
“值得。”
“你說什麼?”
“……”
面對容瑕的質問,容存握緊了拳,終於把壓在心頭多年的話說了出來。
她跪了下來,“主子,當年奴才無依無靠,是您買回了奴才,給奴才飯吃。”
“而且……還給了奴才那個玉牌。”
容存攥拳,說出了心聲:“奴才身無分文,那枚玉牌就是奴才唯一的寶物。”
她低著頭,“在奴才心裡,它重於奴才的性命。”
容瑕似有觸動,手上動作慢了些。
“……只是見面禮而已。”
像是下定了決心,一定要問個明白,容存抬起頭問道:“主子既然說不值得,那主子為何今日還要派他們去呢?”
容瑕沉默了一會兒,然後看著她回道:“自你將它交出去那一刻起,它就成了你的把柄。”
“如今它已是你我的危險。”他臉上還是沒有表情,“這一切都是因為你在乎它。”
“那家酒樓的點一直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