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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走了嗎?」溫何夕問。
「滾。」
溫何夕還是沒能聽清楚韓曉的話,但是看嘴型,知道韓曉讓他滾。
他沒走:「你還沒給我錢,服務費五萬,作陪一萬,概不賒帳。」
韓曉不屑:「這點錢我還不至於賒帳。」
這句話溫何夕聽清了,右邊耳朵聽清了,但左耳完全聽不見聲音。
韓曉朝溫何夕要卡號,給他轉錢,可溫何夕半天沒搭理他,抬起手捂了一下左耳,又拿開。
被無視的韓曉不耐煩地厲喝:「溫何夕!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
溫何夕的思緒被韓曉一聲厲喝扯了回來,指了指自己的左耳:「你把我耳朵打聾了。」
他的語氣稀鬆平常。
韓曉心裡閃過一絲愧疚,心虛地低下頭:「我叫司機帶你去醫院。」
他說著拿出手機。
電話沒撥出去,就聽見溫何夕沒有波瀾的聲音:「不用,你給錢就行。」
韓曉那點愧疚瞬間煙消雲散,他就不應該可憐溫何夕,這人就是個賤骨頭。
從錢包裡再次抽出一張卡,甩到溫何夕臉上:「滾。」
溫何夕拿著卡。
沒滾。
「卡里有多少錢?」溫何夕問。
「三十多萬。」
溫何夕滿意地收起了卡,又問道:「密碼呢?」
「林遠之的生日。」韓曉回答時特意抬眸看了一眼溫何夕的反應,令他失望的是溫何夕根本沒有反應。
溫何夕對這倆人的糾糾纏纏一點興趣都沒有,他只想賺錢,賺夠錢走人,至於這倆都不是好玩意兒的東西,什麼鍋配什麼蓋,他覺得挺般配的。
他不介意在走之前替韓曉傳達一下心意,成了當他行善積德了,省得這倆玩意兒去禍害別人,不成他更開心。
想想這倆人真在一起後天天互毆,或者林遠之知道韓曉喜歡自己後,那一臉難以置信加厭惡,他就暗爽。
拿到了錢,溫何夕心滿意足地走了。
他沒回家,去了風月一樓的化妝間兼休息室,那裡備有公用的藥箱,家裡的雙氧水沒了,他來順兩瓶。
取了藥箱,找了一個沒人用的化妝檯坐下,處理身上的傷。
他旁邊的位置坐著一個挺漂亮的小姑娘,年齡不大,二十歲左右的樣子,估計是新來的,第一次賣。
眼神不安又緊張。
溫何夕側著臉,對著鏡子清理耳朵裡的血。
旁邊的小姑娘看他一個人弄了半天,有點笨手笨腳的,拿過溫何夕手裡的棉簽:「我幫你弄。」
溫何夕沒拒絕。
「新來的?」
「嗯。」
小姑娘是個話多的,溫何夕開了個頭,她就自己巴拉巴拉說了一大堆。聽她說,她叫李敏,她父親得了病,需要錢做手術,她四處借不到錢,這才迫不得已出來賣的。
她想著,等賺夠了錢就不幹了。
可惜,風月不會放過任何一個能為他賺取利益的人,除非那個人他惹不起。這種地方陷進來容易,出去難。
溫何夕不是個好管閒事的,他光是活下去就已經很累了,哪裡還有精力去管別人,可是他沒忍住,還是多了句嘴:
「我勸你一句,趕快走吧,這種地方進來了就很難出去的。」
溫何夕聲音發澀,眼睫微顫。
「當初我也和你一樣,想著就賣一次,可是後來我媽被他們綁了,我不懂規矩報了警,當天晚上我就被人敲了悶棍,他們關了我整整十天,玩了我整整十天,才把我和我媽放出來。」
李敏臉色發白,顯然嚇得不輕,跟溫何夕道了聲謝,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