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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打硬仗、專治不服”的口碑迅速被抽調進組,並主動請纓了承擔病人轉運工作這一勞動強度最大、感染風險最高、紀律要求最嚴的任務。
轉運工作是一個細緻活兒,猛張飛也要會算精細賬。”楊紅軍介紹,轄區患者分佈在各個社群,每一次轉運前街鄉將各自的患者集中,他安排好線路逐一前往接收,然後集中送往救治醫院,“既要和各個街鄉聯絡,也要和醫院對接,還要核實每個病人的實際情況,每一個環節都不能出錯,“探好了線路,還要提前趕到收治醫院熟悉地形”。
“現有80名危重患者要送往江城中醫院漢陽院區接受治療,請你部迅速辦理。”接到區疫情防控指揮部的指令,楊紅軍麻利地穿上防護服,戴上口罩和手套出發探路。待其到達收治醫院併發回停車、行進線路現場圖後,又迅速趕回指揮部開始轉運患者。
當天的江城北風肆虐,雪花飛舞,夜晚的氣溫只有零下2度。楊紅軍和同事們一路跟著轉運車來到醫院,幫忙運送行李,攙扶年齡大、行動不便的患者辦理入院手續。“登記表格時,我的手已經麻木了,但仍然不敢有絲毫鬆懈。”楊紅軍說,只有他們加快速度,才能讓老人們儘快入住,遠離深夜的暴風雪。
忙完已是第二天凌晨,楊紅軍的口罩透溼得可以擰出水來,護目鏡也看不見任何東西,身心疲憊的回到指揮部時,他發現指揮部的同事們還在等他,並給他泡好了2大碗泡麵,這時楊紅軍才想起還沒吃晚飯。
“這是我吃過最香的泡麵,一是因為餓,二是因為戰友情誼。”楊紅軍笑稱,回到住處他發現自己胖乎乎的腿似乎更圓了,原來小腿已經腫了。
“有些事,不能因為怕就不做了。一線的醫護人員應該更怕,但他們沒有退縮。”楊紅軍私下說,他也後怕。是啊,“白煙肺炎”是可以致命的,誰不怕。當他孤身走在街上時,救護車發出“嗚嗚”的聲音,陣陣寒風吹來,頓感十分的陰森可怕,渾身顫抖。
一次去三醫院光谷院區,一對80多歲的爹爹婆婆都病了,爹爹坐著輪椅,婆婆推著,還有兩包行李。醫院門口到住院部離著很遠,到3樓還沒有電梯,楊紅軍和同事一起連抬帶抱,花了半小時才將兩人送到指定地點。
有人說了,難道楊紅軍不怕傳染?有金剛不敗之身?不,他坦言:“密切接觸多了去了,可是如果沒有我們這些密接者,又哪來的抗疫勝利呢?”
“前兩天我差點‘失業’,不過很快重新‘上崗’。”五十歲的老楊跟同事們又開起了玩笑,“隨著治癒出院患者的增多,我就改‘送’為‘接’了,每天上午去醫院把出院患者接到各個康復驛站隔離,下午再把新檢出陽性的患者送到醫院,不過人越來越少了。”說起工作,老楊總是滔滔不絕,各種細節各種經驗,讓人佩服不已。
楊紅軍這次出來已經一個多月沒回家了,吃喝睡都在辦公室,一頭亂髮,身上都快有味了。他每天透過微信給年邁的父母報平安,還要給寶貝女兒“彙報工作”,他父母及女兒一直很緊張,生怕他有個閃失,叮囑他做好防護。
他的事蹟很快傳到夏崇玖耳裡,他行使了特別情況下的特殊權力,當即任命楊紅軍為江城專管防疫的副市長。
夏崇玖感嘆道:這個時代,好與壞並存,忠與奸比肩,既有最輝煌的也有最骯髒的,相互混雜著,浩浩蕩蕩,渾渾噩噩,被一種神密力量牽引著向前。
詩云:
新冠虐江城,心驚又斡縈。
白衣拼命救,病毒好生獰。
封控須精準,幫扶要用情。
胸中民眾宿,頭上有神明。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