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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漆不覺得無聊,觀察和感受自然好像是他的天賦。
如果可以的話,沈漆想成為一尊雕塑,不用出自什麼著名雕塑家之手,也不用被雕刻得多精細,更不用將他陳列在博物館裡。
只需要隨便找一片山或樹林,把他往那一放便好。
他不用思考,還能聽小鳥唱歌,被柔風撫摸,感受太陽的光輝,觸碰雨絲的冰涼。
這樣的沈漆和滿腦子裝著金融股市、公司發展、合作利益的席衍崢相差甚遠,更和飽讀各類晦澀難懂的專業及語言類書籍,喜歡看各種深奧紀錄片的席衍崢格格不入。
他們甚至沒有很深入的交流過,沒有共同的話題,更沒有靈魂共振的奇妙時刻。
即使肉體貼得很近,沈漆也仍舊覺得席衍崢離他很遠,像是高高在上的神微不足道地施捨給了他的信仰者一點微薄的憐愛。
所以在沈鐮回來的時候,沈漆不假思索就找了過去。
他想尋求父親給他一點勇氣和支援,此後隨便什麼地方都好,只要不是老宅、不是聘懷,不是席衍崢身邊。
沈漆想得很簡單,如果席衍崢真的要和周萊結婚,那他就只能搬出去,孤獨地過完後半餘生,他覺得自己不會再遇到想要費盡心思在一起的人了。
沈漆也不相信席衍崢說的一年婚約,在他看來兩個優異的人互相吸引是很自然的事情,幾乎是定律般的存在,即使這段關係的開始不那麼美好浪漫,但相處久了,未必不會生情。
就像席衍崢之餘他,只是略微不同的是沈漆在6歲時見到席衍崢的第一眼,就被那位五官深刻,如刀削斧鑿,氣質冷冽的哥哥吸引,此後是日復一日的彌足深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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