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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沒禮貌！果然是小門小戶的女兒！”
周如月也盯著姜晚的背影，惡狠狠地道。
她話音剛落，立馬就察覺到一抹涼嗖嗖地視線。
“嘴巴如果不想要可以捐給需要的人。”
周澤衡聲音也涼嗖嗖地，刺的人脖子疼。
周如月雖然平日裡不管生意場的事，但周澤衡在外頭那些做法她多多少少也知道一些。
一想起別人說周澤衡那些話，她也忍不住心裡哆嗦一下。
但即便心理落勢，表面還要強裝一些，
“本來就是嘛，長輩們都還在桌子上，她一個小輩直接走了算什麼樣子？”
說完也不敢找周澤衡的麻煩，立馬盯著方舒容，
“大嫂，難道我說得不對嗎？”
方舒容看了周澤衡一眼，那面上的譏諷是她從沒有見過的。
她本來還想火上澆油說兩句，這下子也不敢多講什麼。
“好，既然你們這麼看不慣她，那就都說出來，我保證不會讓誰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周澤衡四下掃了一眼，周可可感受到桌子上的冷凝，嘴巴扁了一下，眼圈迅速紅了，
“媽媽……”
孫盈和也覺得尷尬，尤其自己之前還有過那種行為，整個人如坐針氈的。
如今藉著女兒的哭，她趕緊抱著孩子離席。
周澤衡拿手指點了點桌子，略沉悶的聲音一響起來，跟在人心口敲了悶鍾一般。
“三姑，你先來吧。”
“好，既然你讓我說，那就我說。她是個什麼出身？她當年怎麼爬上你的床？怎麼逼你結婚？
結了婚不好好過日子，鬧離婚！
而後離了婚也不消停，又偷生了你的孩子，現在又未婚先孕，真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家教！
沒皮沒臉的跟在男人後頭轉，上杆子追你！
你可是我們周家精心培養的孩子，這麼被一個女人消遣，我替你不服。”
這一番話，雖然恭維了周澤衡，但極大貶低姜晚，周澤衡聽了垂眼冷笑一聲。
“那我又是什麼出身？私生子不是嗎？”
這個話題自從周澤衡當權以來，已經沒有人敢這麼當面說出來，如今從他自己嘴裡說出，尤其是方舒容臉上白一陣紅一陣。
“而且，這麼些年，不是她上杆子追我，是我離不開她，是我強迫她留在我身邊。”
老太爺聽到這，已經嘴唇哆嗦著氣到失語，但周澤衡還繼續，
“還有什麼話，今天都一併說完，日後我不想聽到誰再亂說話！”
“媽，你以前最看不上姜晚，在背後欺負她多少次，現在你還有什麼不滿，直接說。”
被點名了，方舒容嚥了嚥唾沫，這是要秋後算賬嗎？
她當初是欺負姜晚，可是每個婆婆都不是這樣的嗎？
她為了自己的兒子有錯嗎？
“作為妻子，不能扶持自己的老公，反而處處拖後腿，還有個成事不足的孃家，我當初就不同意你們的婚事，是你自己非要娶她。”
方舒容把話在腦子裡過了一遍才說，這些話她其實以前也說過很多次，但周澤衡好像一次也沒有聽進去過。
“還有嗎？”
周澤衡不耐煩地挑挑眉，他今天非要把這破事都掰扯清楚！今天過了，以後誰再敢欺負姜晚，管她是親媽還是二舅，都特麼的扔海里算了！
“她有時候睡到日上三竿的，如果指望她照顧你，我看想也別想。又不懂得打扮自己！”
說起這個，方舒容都為自己兒子憋屈！周澤衡長得多帥啊，又那麼有魅力，偏偏姜晚成日裡素顏滿天，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周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