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酬也是難免。”
中國幾千年的官場,這種規矩也不知是從哪朝哪代起的。
歷史怎就沒逃汰這些漕泊呢?
晚飯後,四阿哥坐於房中,深埋在地方上呈上的摺子,我則無力地趴在桌上。
側頭輕問道:“我們何時去杭州啊?”
他放下了手中的摺子,抬頭淡淡地道:“秋闈一結束就帶你去。”
想著秦林與寧兒,他們比翼齊飛,既便是粗茶淡飯也是幸福的,不由地嘆氣道:“你做皇子都這般忙,以後更沒時間了。罷了,我睡覺去了。”
坐了幾天的車,腦子暈乎乎的,總覺著還在車上顛簸。
不由得打了個哈欠,站了起來。“你過來,有事跟你說。”
見他手拿摺子,一本正經的樣子,還以為有什麼事要交待,移步到了他身邊。
他一把拉我坐在腿上道:“先陪我看完摺子再睡。”
“四爺,你是出來辦公差的,不是陪我遊山玩水的,別以後說我禍水誤事。”
我掙扎著要起來,卻脫不了身。
他若無其事地道:“爺是那種沒分寸的人嗎?魚與熊掌爺要兼得,好好的坐著。”
被他這麼一說,我倒無話了。
過了半個小時,拿出懷錶一看,都九點多了,把摺子一奪道:“做事要講究效率,這會兒你也定是累了,所以看的速度也慢得很,不如明兒早起再看。”
他這才點頭,抱著我上了床。依偎在他懷裡,總是心寧,不久就進入夢鄉。天還未亮,他又起來了,見我醒來,輕聲道:“還早,你別起了。”
我又不忍,只好起了來,服伺他洗漱。等到收拾好,天也微明瞭。我在院中做早操放鬆筋骨,精神氣爽了不少。既是來巡視的,自然要認真檢驗,隨他出了府,直奔江南貢院。
一起下江南2
我在院中做早操放鬆筋骨,精神氣爽了不少。既是來巡視的,自然要認真檢驗,隨他出了府,直奔江南貢院。江寧原是明朝的皇城所在,朱棣遷都北京後,這裡成了留都,江寧的貢院也比別的省份大些。我一介女流,自然不允許進去的,所以就在貢院邊上的茶館坐了下來。
邊品茶邊看著窗外的行人,貢院邊上茶樓客棧一條街,人來人往,一派太平盛世的繁華景象。
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夥子,愣頭愣腦的,大大咧咧地坐在我前面的桌上,正好與我面對面。
我不由得皺了皺眉,這人真是有點影響市容。
聽得他旁邊的小書僮道:“公子,咱出來幾天了,要是碰到歹人可如何是好?”
“你嚷個屁,我李衛天不怕地不怕,哪來那麼多歹人?”我聞言,一口茶嗆得直咳嗽。不由得多打量了他幾眼,他也似察覺到我的眼光,直直地向我看來。
他皺了皺眉,瞪眼道:“這位朋友,在下臉上有東西嗎?”
這小子還知道自己有臉啊,一坑一窪的,跟雨後被人走過的泥路似的,還這般無理,萌生了戲他的念頭。
我淡淡地道:“公子臉上自然有東西,上面有你的八字脈相呢?”
他一臉疑問的與書僮對視了一眼,問道:“說來聽聽,說得好,本公子有賞。”
說著移到了我的面前,幸好古代的桌子,隔著距離,不然還真有點尷尬。
71 我微眯著眼睛,佯裝道行高深地道:“公子姓李,名衛。”
他大失所望地斜了我一眼,搖頭冷哼道:“剛才我都說了,你自然知道。
看你也不像會看相的。”
見他起身要走,低著頭淡淡地道:“生於康熙二十五年,字又介。”
他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