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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那條大的有兩公斤多。”
勤子說:“給山泉和力英帶去一條。”
他又兜起一條很大的青黃魚,回到廚房做飯。
飯後,勤子讓金大雨把小鍋爐燒起來,她想洗澡。
金大雨把小鍋爐燒起,回到臥室,夕陽熔金,透到室內,室內一片輝煌。窗外的紫丁香和那古樸蒼勁的大樹,在微風中泛著金光,笑語朗朗。他倆站在窗前,遠望多爾布津河時隱時現的身段,閃著粼粼光波,姚勤子抓住他一隻胳膊說景色太美了,難怪他有那麼多美好的回憶。她轉過身,和他對面,雙臂攀住他脖子說:“大雨,我愛你,讓我吻你。”
他由她吻了起來。
一陣激情過後,勤子問大雨,為什麼一定要離婚?金大雨說他不忍心因為他影響她的前途。她說她還有什麼前途?他說就是現在,在她的位置上,有他這樣一個男人,人們會怎樣評價她?她說她的男人很優秀。他說她才四十八歲,有中央黨校研究生的學歷,有她光榮的歷史背景,有從最級層走到目前地位的經歷,她今後的道路更寬闊,他只能是她的累贅。她說,古文她不懂,電影中林黛玉說,“我不為,玉堂金馬登高第,我只為,高山流水遇知音”,她問大雨,他們之間算不算是知音?
金大雨不好違心地回答這個問題,對“知音”一詞,不同的人格,不同的文化層次,有不同的理解。他終於說:“我無法面對謝琳娜,紫玉和山泉我能同等對待,也許,對紫玉的痛愛更多一些,那孩子沒有得到我一絲一毫的愛,卻一直念著我。”
“你真的認為你有一個女兒?也許我不該說,大雨,你整天在幻想中生活,自己折騰自己,謝琳娜是那樣優秀,正如艾山說的,全世界就你一個男人?”勤子有些生氣地說:“就是我把你看得那麼重要,謝琳娜能像你這樣,傻呆呆地想你,等你二十七、八年?”
“我們是有誓言的。”他輕聲說。
勤子笑起來,說:“還是那句話,少男少女們那些信誓旦旦的話,有幾個當真的?”
他看她一眼說:“勤子,咱們難捨難分的幾十年,不就是在六、七歲時的患難相助嘛!我媽在我剛懂得男女相愛的時候就教育我,愛情是付出的,是無私的,當認為愛情是自私的時候,就是對愛情的背叛和走向毀滅。”
勤子點點頭,輕聲說:“原來是這樣。大雨,也許你媽說的真有道理,是個高遠的境界,還是回到現實中來,謝琳娜人家在那邊已經有了家,如果你真有個女兒,念及你們的情,她只多是把女兒交給你,不知道你女兒認你不認,你就要和我離婚?她認你了,我會很好待她的。即是他們來,謝琳娜也只是看看你,這就對得起你了。為了看你一眼,你就付出和我離婚的代價,在別人看我,我成了什麼?在你心目中就那麼沒有地位?”
“不,不,你誤解了,謝琳娜不是那樣的人,她不會只是看看我,那閨女不會不認我,是怕我不接受她。我提出和你離婚,其實我很痛苦,比起她們母女們所受的痛苦,那就輕得多。也算是我對她的愛情付出,讓我媽心裡也坦然,她沒有白教育我。”
姚勤子撲在他懷裡,滿是淚水的臉貼在他臉上說:“大雨,我不能接受,你把生活當兒戲,把愛情當兒戲,把真心實意愛你的姐當猴兒耍,像一件衣服一樣,穿破了就丟了。”
他輕撫著她的黑髮,惆悵地淚水滴在她耳朵上,他去輕抹,說:“不是的,勤子,這不是你心裡話,我實在太牽掛她們了。”
“大雨,別折磨自己了,別在幻想中生活了,為了把院子要回來,你編織那個故事,我不再說什麼了,離婚的事,你別再提了。”
姚勤子說不去上班了,陪著大雨在橡樹大院領略晚秋的風情。他們正沉浸在甜蜜當中,電話鈴響了。勤子去接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