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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勤子以為他又在說調皮話,要他正經一點,他說她不聽就算了,不講了。她說愛聽,讓他講實話。他把和蘇漢文在西南哨所與魯那尼婭的見面及談話內容都告訴了她,她越聽越嚴肅,心越往下沉,聽完她什麼話也說不出,倒是金大雨問她:“有什麼問題嗎?”
姚勤子說聽了他的話,把她的思想全搞亂了,她看到的正面檔案,聽到的報告,和他講的事實真相大相徑庭。金大雨說她看的檔案是官方為了團結人民的需要,把人民團結起來幹什麼?對內,不要窩裡鬥,對外,由高層掌握,去打擊主要敵人。高層所以重視他報告的另一方面,是便於制定策略,做好防範。
姚勤子對金大雨的話並不很理解,她也不想去深入理解,那不是她的事情,她要求自己只是聽話就行。上邊說幹什麼自己一絲不苟地去幹,她換個話題問:“你打算怎麼處理你和你媽、和謝琳娜的關係?”
“她是我媽呀?”他抬頭正視姚勤子,鄭重地說:“謝琳娜已經是我妻子了。”
“你別跟我開玩笑了好不好?求你了,為你的事我頭痛死了,你還半真半假地對付我。”
金大雨從她那無可奈何一眸中看到在他調皮的時候,那個琴琴姐對他痛愛的關懷,他立即警告自己,不要想入非非了,人家現在是代表組織與你談話,因為在巴爾魯克山的一段難忘的友誼而同情自己。他認真地說:“那我就叫你勤姐吧,謝琳娜確實是我妻子,雖然沒有領取結婚證,我們雙方都是承認的,我媽,爺爺都認可的。她們母女倆音信全無,即使有音信,現在我也沒有辦法,爺爺讓我等等看。”
“你爺爺是這樣看的?他可是在列寧身邊工作過的人,對你說等等看?”
“是的,”金大雨說:“爺爺說中蘇之間沒有理由長期對立下去。”
“大雨,你我相互信任才把話說那麼深,那兒說那兒撂下,剛才我的意思是你能不能宣佈與烏斯金娜&;#8226;麗達、謝琳娜斷絕關係?”
“為什麼?”金大雨吃驚地望著她,“那是一段歷史,是憑我說沒有就沒有嗎?什麼意思呢?是旱獺市方面的意見?為那個橡樹大院?還有我爺爺呢?我不算什麼,主要是爺爺,他還活著。”
“不不,你別理解錯了,”姚勤子急忙解釋,“我的意思與財產無關係,主要是你的黨籍問題,你想,和蘇修方面保持那種關係,你的黨籍怎樣保留?好,拖一拖,到今年九月份轉正的時候,誰敢批准你轉為*正式黨員?”
金大雨恍然大悟。想了一會兒,問她是組織的意見還是她個人的意見?她說是她作為老大姐的意見。他慘然一笑說,不要把他當小孩哄了,她前面講的意見,就是把他從邊境禁區調到學校教書的原因,也是不准他去考學的原因。組織上一定要那樣考慮,他和他爺爺的關係怎麼處理?也斷絕關係?姚勤子說,那正是組織上要調查的問題,他不應當向組織上隱瞞他的真實家庭。
姚勤子私下想:也說不定他就是自己要找的那個金大德,那個小泥鰍呢。真是那個壞小子,她認還是不認呢?現在開始動員和地、富子女結婚的共產黨員要離婚,在這個時候,認那個父親被*了的地主家庭出身的弟弟?她還要不要在組織科幹了?
他說:“烏斯金娜·麗達是媽媽,謝琳娜是我妹妹,是我妻子,想到她們我就感到幸福,無論誰讓我宣佈與她們斷絕關係我都不同意。”
姚勤子關切又坦誠地說:“我求你了,再不要說謝琳娜是你妻子了好不好?你咋臉皮那麼厚,不要把玩笑當真開。”
他認真地說:“我沒有開玩笑,說不定我們有孩子了,她說她一定要懷上我的孩子。”
她說:“我不跟你胡扯了,那麼你的黨籍也不要了?”
他問:“一定要我單項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