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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最軟弱的時候,是面對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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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藝術節的開幕舞劇,《蓮》倍受媒體的關注。首演下來,反響強烈。無論是從音樂的編排,還是到舞美設計都得到了各方的好評。
遠在美國休斯敦的芭蕾舞團藝術指導兼編舞大師休?班瑞,稱讚《蓮》是古典劇目與現代舞的完美結合,是一部頂尖水平的新生代芭蕾舞劇,得到如此高的評價大大出乎了我的意料。
一週下來,《蓮》的票房大賣,樂的作為舞團投資人的滕嘉合不攏嘴,卻愁的我每天都躲在“雲島”不敢出門。
自從《蓮》火了之後,作為親媽的我,每天都能接到幾十通相約專訪的電話,我欣喜自己的作品能得到大家的喜愛與認可,卻不爽自己被過於關注,所以對這些相邀一一婉拒。
沒想到,今天去舞蹈室給團員們排完舞,前腳還沒來得及踏出門,就被眾記者層層圍堵。
天哪!瞧這陣勢,莫非他們把我幻想成那個社交名媛希爾頓了?姑娘我可只是個熱愛芭蕾的舞蹈教師啊!
我慌忙退回舞蹈房內,在眾團員們的掩護下從後門倉惶出逃,卻還是被一個眼尖的記者逮到追趕了上來。
我以百米衝刺之勢在馬路上狂奔,那記者不棄不捨一路緊隨,追趕而來,我邊跑邊回頭,眼看著就要被對方趕上。
在一個拐角處,奇蹟乍現,一輛白色奧迪從天而將,在我面前停下。
林梓芯在車內朝我招手:“上車!”
我驚喜,果斷拉開車門跳上副駕駛位,隔著車窗得意地對著在街角跳腳的記者揮手告別。
林梓芯將車穩穩的停在環球金融中心後,請我在78層的露天咖啡館喝天價午茶。
“最近你很紅。”
林梓芯朝我笑笑,目光清柔地落在我的臉上。
“天知道,我有多麼不適合‘紅’。”我輕輕地牽動唇角,露出一個苦笑:“記者們太兇猛,幸好今天遇到了你。”
“我們有緣。”林梓芯笑得更開心,“恭喜你,舞劇很精彩。”
“你看過了?”我有些意外。首演那天曾給林梓芯去電相邀,只可惜總是轉到留言信箱。
“我剛從巴黎回來,還沒來得及去大劇院,不過滿大街的雜誌上都是你那部舞劇的報道與照片,”林梓芯頓了頓,喝了口Mocha,勾勾嘴角,“可惜你沒穿我的禮服。”
我輕啜了口Cappuccino抱歉的笑笑:“出了些小紕漏,下次有機會我一定穿!”
想起那件禮服,我心中還真是留有不小的遺憾,首演那天,我整個人都處於高度緊張狀態,又要給首次登臺的團員們打氣,又要檢查道具背景各種裝置,還要與音響師和燈光師溝通,時不時地還要抽空應付混入後臺的記者。
直到首演結束,我提在嗓子眼的心才稍稍放了下來,結果轉站去參加組委會招待酒會的路上,才發現自己壓根兒就沒帶那個Giselle的手袋。
當晚,只穿著T桖和牛仔褲的我被酒會的侍應生攔在門口,那個尷尬啊!哪怕我出示邀請卡那侍應生也不甩我,後來還是古奕晟他們出來接的我,驚的那侍應彈眼落睛的,當然嗅覺敏銳的娛記抓住時機紛紛搶拍了我與古奕晟的合照,第二天榮登了各大雜誌的封頁,自然也就不意外的接到了方家媽媽的越洋電話,於是只能硬著頭皮將與方穆然的交易和盤托出,結果方媽媽很生氣,方穆然的下場很悲催。
我與林梓芯聊了一下午,我們聊藝術,聊生活,聊中西方文化的差異……各種聊。
緣分有時真的很不可思議,我是個極相信眼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