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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晟,別——”我驚呼,下意識的夾緊了腿。
“乖,放鬆。”
他用手指輕鬆地挑開我內褲的暗釦,我嘆息了一聲,全神貫注地看著那團黑色蕾絲在水面漸行漸遠的遊離。他輕笑著俯身貼近我的耳側,舌尖刮過我的耳廓,一種夢幻般的顫慄在我體內蔓延開。
“我,我,我們抓緊!別誤了圓圓她們的航班。”我吱吱唔唔說了句有的沒的來緩解此刻自己的尷尬。
“放心,我們還有四個小時的時間,足夠了。”他意味深長的回應我。
這可惡的色狼!
我雙頰滾燙,結結巴巴:“水,水一會兒就涼了。”
“忘了告訴你,24小時恆溫。”
“那,那我們,還是快洗吧!”我丟下一句,手在水中胡亂一揮,不偏不倚摸到了一個敏感物,我不知所措的握著,感覺著他在自己手中的漸變。
古奕晟低吟了一聲,向後移動了□子,雙手握住我的腰猛地將我託轉過身,使我不得不困窘的騎|坐在他身上,我們相互凝望著,朦朧的水霧中,他的那溢滿慾望的瞳仁一瞬不瞬的望著我,令我心馳神蕩。
我拼命的呼吸著,手再一次下意識的握住那敏感之源,我垮著臉心中直嘆:“真不是故意的”。
古奕晟的眸色倏然一沉,半眯起眼,沙啞道:“諾夕,你這是在挑逗我嗎?”
我心中一震,忙鬆開手,連連後退,卻被他順勢壓倒在身下:“現在想逃,晚了……”
(為河蟹,此處省去……淚……)
?
跟古奕晟在浴室廝磨了半天,一次又一次的喘息,一次又一次的溫存,幾近虛脫他才戀戀不捨的抱著我出了浴室。
他細心地替我吹乾頭髮後,又替我的左腳換上新的保鮮膜,最後在我的堅持下,勉強同意我穿著人字拖出門去機場送機。
從機場出來,腳傷不幸加劇,在開往軍總的路上,我對他說起了先前的那個夢。
“你,想他嗎?”等一個紅燈的時候,古奕晟偏過頭問我。
想嗎?
看著一臉認真的他,我嘆氣,苦澀的說:“偶爾吧,小時候想的比較多,看到別人都有爸爸,自己卻沒有,常常一個人在晚上偷偷的哭。後來慢慢就好了,滕家爸爸,方家爸爸,楚家爸爸,鍾家爸爸,還有你家老爸,他們個個都那麼疼我,漸漸的我也就不那麼糾結了。”
“想過找他嗎?”紅燈轉綠,古奕晟踩下油門,車子飛快向前。
“找到了又如何?”我搖頭,專注的望著窗外的被夕陽渲染的天空,“對我媽來說他只是個負心人,而對我來說他只是個陌生人,毫無意義。”
“也許他有不得已的苦衷。”他對我笑笑,似在安慰。
苦衷?我失神。
我想不出究竟是怎樣的苦衷竟會另一個男人拋下自己的愛人與女兒,這麼多年來從不過問。
或許,對他來說,我跟媽媽只是他的生命中匆匆而過的雲煙,無足輕重!
心中感到深切的壓抑,我按住它,按捺住傷心,按捺住疼痛。
“如果是你,你會拋下自己的骨血嗎?”我無意識的反問了一句。
古奕晟似乎愣了下,好一會兒才鄭重的回答我:“只要是你的,我就不會。”
如果當時,當時我能細細推敲一下他這句話的意味,那日後便不會遭遇那深切的切膚之痛。
?
經過創傷科大夫的仔細檢查,我被告之需要做個門診小手術才能完全治癒腳上的傷,原因就是我的腳底傷口中還有遺漏的幾片肉眼無法識別的玻璃碎片。我當場傻眼,一想到那些冰冷的刀具與針筒就渾身發毛。
我可憐兮兮的向古奕晟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