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深淵谷託身白刃裡33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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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和岑無蔚的事情,此刻,一個人獨處,那些記憶嘩啦啦地流淌,一幕幕,一段段,一片片,拼接而成的記憶似乎和他作對,鬱矜不想去回憶,那些早就破碎的過往卻偏要浮在腦海,刺痛他的心臟。
畫面一閃而過。
雷雨夜,夜如晝,在一片被雨水打溼的草坪裡,岑無蔚把他摁在地上,不斷摩挲著他的頭髮,逼問他:“誰允許你來的?”
……
像割斷的泛黃的照片閃過。
樓梯口,雜物間,那刀馬上就要落在他的身上,一隻帶有醒目傷疤的手臂攬過他,那個聲音很好聽,卻又肆意又狂野:“大叔,這是我的人,他成年了,你現在還有什麼資格管教他?”
……
畫面又閃。
“想知道我叫什麼名字嗎?”岑無蔚細細碎碎的吻落在了他的耳邊,輕聲呢喃著。
“別說話。”
“真的成年了嗎?怎麼還像個小孩似的。”
“……”
“放鬆點,你覺得我真的對你感興趣嗎?”
“……”
“別哭了,你再哭我就親你。”
……
畫面又閃,凝結的淚珠終於掉落在地。
“你能不能殺了我!我好痛!我好痛!我求求你……我求求你……”
白色窗簾在黑夜裡染上了陰沉,他跪在地上,淚流不止,不斷哀求著一個高挑的少年,少年蹲了下來,忽然抱住了他。
“不行,我先幫你把那些壞人殺光殺淨,我要你欣賞他們痛苦的表情。”
誰在說話,是誰?
鬱矜看著眼前模糊不清的爬山虎,覺得它變成了紅色,好燙,他摸著臉,還黏糊糊的……原來是水滴,他在做什麼,他在哭嗎?
鬱矜撐不住身體湧來的沉重感,順著牆壁滑在了地上,難過地心想,他忽然不想死了。
他難道真的忘了自己?憑什麼,憑什麼自己卻要記得他,還記到了現在。
鬱矜摸著自己的心臟,忽然覺得自己衣襟裡有什麼東西,掏出來一看,原來是個手帕,他用力地想了會兒,想起來這是岑無蔚塞進他衣服裡的。
他不禁惱怒了一下,但也僅僅停留在惱怒的層次。
再也不想遇見他了,鬱矜心想,拿著手帕擦了一下自己的嘴唇邊的血跡,又扶著牆壁站了起來,隨手把手帕丟在了地上。
他轉身就走,走了幾步忽然又停了下來,猶豫片刻,又慢吞吞回去,蹲下來看著染著血跡的手帕,靜靜地看了它片刻,把它拿起來放在了口袋。
不行,這筆賬不能這麼算了,下次見面了就神不知、鬼不覺地把它塞到岑無蔚的衣服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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