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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都好,就是性子有些軟,朕又恐他有所顧忌,下不去手,索性就由朕來吧。”
“你說得對,既然是鋪路,就鋪的徹底一些,有你和諸位輔臣佐伴,諒宗室朝臣也翻不起波濤來!”
邢澤頓時“恍然大悟”。
“陛下高見,弘毅拜服!”
老趙頭不禁叉腰傲嬌:“年輕人,你還有的學吶~”
邢澤嘴上應著“啊是是是”,實則心裡已經在偷笑了。
天真了不是。
真當本王的“不可不防”和“鋪的徹底一些”是隻針對兗王的?
那只是藥引子啊!
就算趙官家不提,邢澤也會想方設法把火引到邕王身上來。
不過趙官家自己提出更好。
“陛下打算如何一石二鳥?”
“李代桃僵,引蛇出洞!”
……
嘉佑六年五月,久雨不晴。
有感昔年洪災之禍荼毒百姓,趙官家倍加擔憂,理所當然的“病倒了”。
上歲數了嘛,這些年趙官家生病已經是常事,並未有朝臣懷疑什麼,只是為此感到擔憂。
一時間,請立儲君的奏疏蜂擁而至,又堆滿了御案。
但這一次有些不尋常。
趙官家似乎是做出了決定,任命邕王為祈晴使,祭祀承天。
國家大事,在戎在祀。
由此可見,祭祀對於一個國家來說是多麼重要。
如今這個關節,官家病重,百官請立太子,邕王受命代皇祭祀,其意不言而喻。
登天了!
潑天的富貴降到邕王頭上了!
詔命一下,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鉅鹿郡王府,趙宗全再次成為汴京矚目的焦點。
眼見官家變了心,而廣靈郡王和諸位宰執絲毫沒有反應,老爹也是聽之任之,趙策英一下就急了!
不急不行啊,再不急皇位就沒了!
可是趙策英的急切,並沒有換來什麼,反被趙宗全勒令在家,不許出門。
穩健的嘞~
趙宗全也想不通為什麼會有此等變故,只覺得匪夷所思。
事出反常必有妖,什麼妖還不知道,他只能加倍謹慎。
禁足趙策英便是因此。
趙策英是有股子野心和勇氣在身上的,趙宗全擔心他出去惹了禍。
至於其他的……
靜觀其變吧。
趙宗全能坐得住,兗王卻是坐不住了。
道心裂了啊!
後世有云:擔心兄弟過得苦,又怕兄弟開路虎。
可對於邕王,兗王是生怕他過的不夠苦!
憑什麼?
憑什麼都是敗者組,你卻能一穿二登頂?
這踏馬不是說我兗王無能嘛!
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
結果就是,兗王不打算忍了。
跟邢澤一樣,他也看不得邕王開心,所以打算把計劃提前。
反正都是要謀反,何不早一些?
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
兗王誓要驚豔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