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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府
可謂有人喜有人憂。
季大夫人私下見宋時落之事最終被季錦書知曉,當得知母親的所為她心中很是傷心不解,甚至有些怨怪。
但是因為最近得償所願,她便沒有將此事放在心上,更沒有因此同季大夫人爭吵,然而季大夫人心有不甘,最終還是到松鶴堂訴苦。
季錦書當時正在松鶴堂陪著季老太太,得知母親來了,想躲已來不及,便乖乖的站在一旁,努力降低存在感。
一進松鶴堂,見到自己那不知好歹的女兒,季大夫人心裡更是不痛快了,因為心裡對季老太太的忌憚,終究沒有過多指責,徑自說明來意。
“娘,妹妹那裡確定沒有轉圜的餘地了?”季大夫人不甘的再次確認。
“這事還能騙你不成,你也放下吧。”
“可是在想找到如致遠那般出色的孩子怕是難了,錦書是娘你看著長大的,你也想看著她有個好歸宿吧。”
“致遠是不錯,可這事也不能強求,如此說明兩人沒有緣分,索幸錦書還小,可以慢慢尋摸。”季老太太看著站在一旁當鴕鳥的孫女憐愛道。
這件事不是她不盡力,當初知道大媳婦的心意,她想到兩家親上加親對孫女也是一件好事,真真的和女兒提了,本以為不出意外此事十拿九穩的,可是女兒卻搖了搖頭。
自程致遠中舉以來,程鵬飛及程家老太太便隱晦的提醒過季雅嫻,程致遠的婚事暫時不定,一切要等日後。
這言下之意便是根據程致遠的科舉來定,若是日後中了貢士乃至進士,怕是想利用婚事讓程致遠在仕途更進一步。
知道這點,季老太太還怎麼開口讓女兒答應這事,這已經不是女兒一人能決定的事,再說程家為孩子日後前程規劃也沒有錯,她實在開不了口。
可是她將這些話告知季大夫人,對方卻認為是她的推辭,季老太太也沒有再多說,她知道大媳婦一貫的狹隘,這也是她不喜對方的原因。
果然,季大夫人臉色越來越難看,還小?已經及笄的姑娘那裡還小,大多像她這麼大年紀的都訂了親,好兒郎都被搶走了,還能剩下什麼給錦書。
看著一旁女兒,季大夫人只覺得腦門疼,這麼大的姑娘,為何如此愚蠢、缺心眼,女孩子的歸宿是一輩子的大事,哪個不是努力鑽營只為未來能嫁個如意郎君。
程家可是自己千挑萬選、多方比較之後跳出來的,可誰懂她的苦心了?想到此,季大夫人連季老太太都怨怪上了,平日看著疼愛女兒,關鍵時刻卻袖手旁觀。
“錦書身為季家的女兒,婚事不僅僅是她個人的事,更是代表季家的顏面,別說江都,便是府城像致遠那般家世學識的孩子也不多見,若是程家不成,兒媳實在想不出還有那家的好兒郎能同程家相比。”
不怪她焦慮,揚州府適齡的好兒郎又不是雨後春筍,滿地都是,她可是眼睜睜的看著這些鳳毛麟角般的人物成為別人家的女婿。
劉縣令家的小姐在江都可謂是聲名狼藉,如今卻尋到了鄉試第三,府試案首的舉人未婚夫,若是日後對方更進一步,劉珍珍便是官家太太。
更何況還有前幾日她剛剛見過的宋家姑娘,當時心裡是一萬個看不上宋家,卻也對宋家能尋到解元的女婿心中嫉妒的緊,不過想到小姑子曾經動過這個心思卻未曾如願,她也沒有多此一舉。
不論是劉珍珍還是宋時落可都是女兒的好友,為什麼別人都如此有心機,會算計,早早的給自己定下了錦繡婚事,而自己的女兒彷佛沒開竅一般,讓她心力交瘁。
季錦書看著母親鎩羽而歸,擔心會被殃及,硬是在松柏堂待了三天,估摸著消氣了才回到自己的院落。
轉眼便是秋去冬來,天氣可謂有些寒冷,今年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