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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待喬言能愛上自己……只是這樣的理想,更貼切的說來,該是夢想或是幻想,完全不是自己努力便能達到的。
而現在,經歷許許多多的傷害與被傷害之後,她已經毫無理想了,除了將喬寶貝帶大,她並沒有多餘的念想。
吳先生似是察覺,低聲喊了幾次她的名字,她驀地回神,正欲回答,身邊忽然坐下一男人。
陌生而且年輕,穿著板正的西裝,頭髮梳得一絲不苟,懷裡還揣著一個檔案包,看樣子,十足像是推銷保險的。
秋逸微微斂起眉頭,吳先生已經搶先一步問來人,“這位先生是誰,我們似乎沒有邀請你坐下。”
秋逸亦是點點頭,狐疑之中,視線內倏忽閃過一道熟悉身影,沉穩走來坐在對面的位置,她心裡一陣訝異,抬頭便見喬言的一張臉。
果然是他,他來做什麼?
“保險男”一臉格式化笑容,雙手交握擱在桌面,語氣出奇地嚴肅,“這位先生您好,我是喬言喬先生,也就是您身後座位那位先生的私人律師。”
吳先生調頭一看,喬言正衝他微微一點下頷,立刻調回頭來問道:“他又是誰,你來找我有何貴幹?”
“是這樣的,先生,我來這兒是要和您解釋一個法律名詞——重婚罪。重婚罪,是指有配偶又與他人結婚或者明知他人有配偶而與之結婚的行為。根據中華人民共和國刑法第二百五十八條規定:有配偶而重婚的,或者明知他人有配偶而與之結婚的,處二年以下有期徒刑或拘役。”
秋逸有些薄惱,“我不明白你什麼意思,我們兩個人都是單身。”
律師衝秋逸笑得更為恭敬,連忙解釋道:“這位先生早已離異確實不假,但秋小姐您尚未離婚。”他又望向對面的男人,“所以吳先生明知秋小姐有丈夫,也就是我的委託人喬先生,卻依舊和她談婚論嫁,是一件極其危險的事,是蔑視法威道德的事。”
一席話說得秋逸和吳先生都傻了眼,喬言卻在其後點了一杯咖啡,微微挑起一邊的眉梢,衝這一邊淺笑。
秋逸很嚴厲地糾正,“我幾年前就簽了離婚協議書,怎麼可能還是已婚!”
“可資料顯示,你們在法律上仍舊是夫妻關係,我的委託人並未簽署離婚協議書。”律師像模像樣開啟檔案包翻找了一下。
吳先生有些氣惱,“我怎麼知道她沒有離婚,什麼重婚罪不重婚罪的,關我什麼事?”
律師笑眯眯地望向他,“但您現在知道了。”
“那我們也沒到談婚論嫁的時候,我和她只是第一次約會!”吳先生被逼的話都說得極快。
“哦,原來如此。”律師一攤雙手,很無奈地揶揄,“雖然您的法律觀念已經淡薄到如此地步,但您僅存的一點道德感總該使您感到羞愧,繼而……落荒而逃吧?!”
吳先生氣得只差拍桌子,站起身來招呼不打一聲就走,偏偏這律師還衝他擺擺手,“先生慢走不送,這餐飯我們喬先生會幫忙埋單。”
秋逸氣極,站起身來給人道歉,只是斯人已去,哪裡還聽見她的聲音。剛要發作,這律師反倒溜了,跑去喬言身邊覆命。
喬言一概聽了,臉上得意之色微露,看向秋逸時,一眼的熠熠星光,彷彿將她拿捏得一清二楚,要將她吃入肺腑。
這人起身走來,秋逸已經捏著包沿氣得乾瞪眼,偏偏他還不知好歹,幽幽來一聲:“老婆,當年我真的沒簽離婚協議書,不好意思,瞞了你這麼久。”
“你這人!”她氣極,站起身來便往外衝,又被他長臂一撈,鎖在胸前,“我才不管你籤沒簽,我現在就去起訴你,我們分居超過兩年,很容易就會判離婚,到時候你別再來做這些無謂的事!”
喬言揉著她肩,下巴擦過她的前額,正要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