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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梨被推出來,雙眼緊閉,唇色慘白。
他踉蹌著上前,握住她的手。
……
寂靜的病房裡,唯有微微的風吹拂著。
他吻著她的手,低聲呢喃,「梨梨,下次,不許再離開我身邊了。」
「把梨梨關起來,就不會受傷了。」
只要梨梨不離開……
「梨梨,當我一個人的寶貝……」
他要她的世界裡,只有他!
她的手,很涼……
這時,床上的人兒喊了一個名字。
安謹微怔,只聽見她喊他安哥哥。
睫毛輕顫,她眯著眼,「安哥哥……」
「梨梨!」
他驚愕,對上她。
心裡又驚又喜,她醒了!
「頭疼……」
她的唇瓣動了動,眼皮合上。
「你吹吹……」
話音未落,人兒陷入昏睡。
她迷糊的話,安謹紅了眼。
「傻梨梨,睡醒,就不疼了。」
他俯身,唇在她臉頰落下一吻。
指腹輕點著她的唇,到底是沒忍住,吻了她。
……
翌日,她醒了。
頭疼得厲害,擰著眉,難受得不行。
想揉揉,發現手被握住。
她轉過頭,是她未來男人!
思緒漸漸回籠,嘖,這次受傷不怪她!
誰還敢說她作?
顏梨老實躺好,正對著他帥到炸裂的臉。
頭不疼,也不困了。
手得痴迷,顏梨嚥了口口水。
舔了舔乾裂的唇。
男人睜開了眼。
黑眸很沉,觸到她,睡意全無。
「梨梨,哪還不舒服?」
顏梨的心一虛,另一隻手揪著被子。
她苦著臉,可憐兮兮。
「頭,唇,手,腰,腿都不舒服。」
「安哥哥,我是不是要死了?」
小鹿眼泛著水汽,軟綿綿的手回握上他。
我見猶憐的小模樣,安謹自是受不得。
指尖微彎,在她小巧的鼻尖上點了點。
她盡然展露的笑顏,他的臉色才好了些。
「梨梨,能不能不喝酒?」
他凝著她,嗓音微沉。
她的酒,被下了迷藥。
現在否認,還來得及嗎?
她搖搖頭,沒喝酒,誰喝誰不是人!
「我……我沒喝。」
「梨梨,我……」
男人自然明白,她喝了。
她的事,他向來都有訊息。
顏梨弱弱的避開他的視線,「安哥哥,我餓。」
安謹喊了喊她,顏梨堅決喊餓。
「安哥哥,我能不能,吃東西?」
少女獨有的嬌氣,加上顏梨常用的可憐,揪著他的手指。
他,便妥協了。
以手疼的藉口為理由,顏梨享受著皇后級別的待遇。
單身狗根本就不會明白,這到底能有多快樂。
微亮的光映在他臉上,他變得更為真實。
放下手中的勺子,他說:「對不起,梨梨。」
那雙深沉的眸,只是緊緊盯著她。
深邃,卻更像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
她,拿不定主意。
「為什麼要說對不起?」
這樣的安謹,她從未見過。
那句對不起,又是什麼意思?
「我來晚了,讓你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