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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那是象徵著男孩子的青色花苞。
——辨別未出生的血脈是男是女,孩子的另一個血親是誰也是代代只傳皇帝的秘密——或者說因為神器是女神賜給女帝的,所以唯有女帝,才能夠知道神器的秘密。
九月,神器圖騰多了一個紫色花苞。
而懷燕在上書房的課程,也已經過了百家姓、三字經,進行到了《論語》,惠帝到上書房巡視,也能聽到師傅們的誇獎。
惠帝雖然為人冷淡,一顆心大約都撲到了國事上,但對於子女的教育確實是很上心的。儘管皇帝的兒子一出生後命運早已確定——成年後被封為一等公,有名無實,終生無皇帝旨意不得隨意出京城。——惠帝對於自己相對大一點的兒子居然被他的妹妹比過這一點還是有些在意的,具體表現大概是惠帝賜給了玉澤許多筆墨紙硯而後命他多多抄寫——書讀百遍,其義自現,書抄百遍,終生不忘,惠帝信奉這一點。而陳晨,則是獲得了她眼饞了喝酒的玉雪可愛,溫潤細緻的玉雕小馬和一方硯臺。
元光六年年末,惠帝得一子,齊妃北堂容所出,命名玉華。
後宮依舊是那個樣子,懷燕每天早早起床,半夢半醒間被內侍服侍著洗漱穿衣,之後打起精神去上書房,把早已經很熟悉的《論語》讀上一百遍,讀到口乾舌燥,停下來,喝杯茶,繼續讀。讀完之後則是描紅,雖然陳晨的書法已經有了一定功底,但是為了不被當做妖怪什麼的——一切與眾不同的地方都不能顯露出來
既然做了這樣的決定,那麼重頭開始練起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也因為是陳晨自己的決定,所以也無法對著清塵抱怨,雖然落到這種地步也不乏清塵的原因,但是真的魂穿到一個將要成年的人身上,陳晨絕對會露出破綻的所以小姑娘也只好安慰自己這是為了打牢基礎,沒看顏先生這幾天在夢境空間中對她更和藹了嗎?
新年家宴——幾乎沒什麼好說的,作為目前還沒有獲得“慕容”這個姓氏的小孩子來說,在家宴上她只有被層層綾羅綢緞裹成乖巧可愛的娃娃,默默低頭吃飯,聽別人講話的份兒。
陳晨身邊坐的是剛剛進學的懷雪,小姑娘大概是第一次離開“母后”身邊,所以儘管身旁坐了兄姐,還有身後立著一堆內侍嬤嬤,仍然有些不安。
慕容家的遺傳基因很好,惠帝雖然為人冷淡,但也是一個儀態秀雅,雍容高華的美人兒。她在主座上啜了一口杯中美酒,淡淡一笑,對著底下妃嬪和子女以及她的兄姐們用不大不小,但是恰巧能讓坐在殿裡的每一個人都能聽到的聲音說,“既是家宴,隨意即可,不必拘束。”
就算是這樣有些慵懶隨意的動作,由她做來,也帶著別人身上從未見過的威儀高華——這就是帝王。
所以儘管有東方白那樣比惠帝還清秀一些的男子盛裝坐在一旁,惠帝仍然是獨一無二的,進到這個殿裡的人,每一個最先看到的,絕對不會忽視的,就是她。
反倒是東方白,因為太過冷淡,就算是在這種日子裡,縱然按照品級穿著,俊秀的臉上依然少有表情,給人不可接近之感。
陳晨有些好笑的看看身邊坐著的小姑娘,雪白雪白的小臉,圓滾滾的身子,就算是被精心裝扮過,看起來仍舊是偏向於可愛的一個小姑娘——實在是不太搭配身上大紅色得偏向於成熟的衣飾。難得父母皆是冷靜淡漠的人種,怎麼生出來的娃兒這般可愛純真呢?
小姑娘水汪汪的大眼看過來的時候,陳晨幾乎想捏捏她糯白的小臉,在親上一口。可惜這是除夕家宴,就算惠帝說了隨意,陳晨也不敢太過肆無忌憚。
所以她只是笑眯眯的低聲問,“懷雪妹妹,怎麼了?”
聽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懷雪先是驚訝的看過來,在看到說話的人是嬤嬤經常會耳提面命的讓她一定要小心的絕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