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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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兒。”
鶴一嚥下到了嘴邊的話,踏出門檻的同時合攏了門扉。
他望著候在院中的侍衛們,揚了揚手,示意他們圍住院落,“沒有大人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能踏入院中,院中的人也不可離開。”
侍衛們領了命,將宣暉園層層圍住。
秦楨回過神來時,臥閣外早已沒有聲音,驟然鬆懈下來摳摳君歡迎加入以汙二貳期無兒把以每日更新的她差點兒就跌倒在地,雙手緊緊地撐住了桌沿,大口大口地呼著氣。
‘喜歡不是像你這樣,以毀了他人為樂趣。’
話語迴響在耳側時,她張了張嘴下意識地想要再次反駁,可嗓音緊緊繃在一起,一點兒聲音都發不出來。
秦楨捂著臉,淚水浸溼了掌心,嘀嗒落在地面。
再次聽聞外頭有聲響時,她扯出帕子擦淨了雙頰處的淚水,可通紅的眼眸並無任何事物能夠遮掩。
有人從外頭敲了敲門,道:“少夫人,屬下奉國公爺之命前來,還請您隨我走一趟。”
秦楨神情微凜。
若說在國公府眾人最為畏懼的,莫過於沈國公爺。
他為人算不上溫和但也並不惡劣,為人甚是正直也說一不二,平日裡與小輩相處稱得上融洽,可若是小輩犯了錯——
頓默須臾後秦楨上前推開門。
院落中兩派侍衛持劍相抵,誰都不讓著誰。
來人是沈國公爺身邊的貼身侍衛,他側了道身給秦楨讓路,“多謝少夫人理解。”
秦楨並不是沒有聽到鶴一離去時對門外侍衛們的囑咐,可她更清楚,沈國公既然找來了必然是聽聞了訊息才會將她叫走,若她抵死不去他定會找到沈聿白。
與她有關的事情,她不願將所有的事情都推到沈聿白身上。
秦楨隨著侍衛來到位於後院的宗祠,還未踏入宗祠她已經看到板著臉的沈國公,以及他身側來回踱步不安的喬氏。
都不等侍衛開口喬氏就看到了跟在他們身後的秦楨,忙快步穿過長廊走來,對上她通紅的眼眶時,喬氏的步伐怔了下而後步伐更快了幾分。
喬氏褪下身上的斗篷披到秦楨身上,捂著她冰涼泛紅的雙手,“怎麼也沒人給你披個衣服!”
斗篷散著淡淡的桂花香,是喬氏身上的味道,清香撲入秦楨鼻尖時,她眼眸又熱了幾分,慌亂地將斗篷卸下要披到喬氏身上,“我不冷。”
“胡說。”喬氏心疼地呵斥著,掌心搓著她的雙手,叮囑道:“你只管將事情說出來,老爺那邊我來和他溝通。”
秦楨抿了抿唇,反握住她的手,更加不知如何言語。
不遠處沈國公已經踏入了宗祠,眼眸掠過正中央的牌位,無聲地等待著秦楨的到來。
踏入宗祠後秦楨鬆開喬氏的手,恭恭敬敬地福身,“父親。”
沈國公並未看她,只是掃了眼地上的蒲團,“自己找個地跪下。”
秦楨走上前,像幼時犯錯那般跪在蒲團上,挺直背脊仰望著牌位上的沈家牌位,她跪下後宗祠內許久都沒有聲響。
喬氏唇瓣微啟時,忽而聽到自家夫君的話語,眼眸狠狠地跳動了一下。
沈國公:“取家法。”
守在門口的侍衛領了命。
“不可!”喬氏制止道,“為何要到動用家法的地步?”
已經等待多時的侍衛送上了竹鞭,竹鞭的長度有成年男子手臂那般長,又恰似嬰兒手臂那般粗,若是落在身上,不說其他的就是養傷也要將養上三四個月。
跪在蒲團上的秦楨捏著衣裳的指腹緊了緊,也不願喬氏因她和沈國公起了爭執,深吸口氣後一絲細節不落地將璙園內發生的一切說出。
只是提到沈聿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