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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你媽！」
……
時景邊罵邊踹，一點都不憐香惜玉，黑眸嗜血，情緒再次失控，清歌快被他踹斷氣。
他想到沐思昨晚跟他說不能鬧出人命，他聽她的。
突然，他停下了動作，蹲下身揪著她的頭髮，表情毫無溫度，冷到極致，「喜歡我？」
清歌頭髮凌亂，嘴角流血，笑容詭異，她估計是瘋了，滿眼只有時景，愛到癲狂狀態，「喜歡。呵呵，那個小賤人跟我搶男人……」就該打。
「啪！」巴掌重重的甩在她臉上，清歌的頭甩撞到廁所門，發出巨響。
兩個小跟班戰戰兢兢，看到清歌被打得不成人樣，嚇哭。
時景沖她怒吼：「閉嘴！誰允許你罵她！」
清歌從地上爬起來，表情瘮人，「哈哈哈哈，罵她怎麼了？就是個小賤人，跟我搶男人，你本來就是屬於我的，她不配！」
她喜歡時景，喜歡到走火入魔了。
清歌精神狀態已經失常，「你打我啊！我喜歡被你打，打我啊！哈哈哈哈哈，都說打是親，你就是喜歡親我，對不對？」
時景沒有理她，站起來向那兩個小跟班走去，他打架慣了，出手從來不會控制力度，只會往死裡揍。
兩人小跟班起起伏伏的哀嚎聲，他打了幾下倏地停手，冷笑：「查過你們三人，霸凌不少學生，我現在就替她們好好教訓你們。」
清歌是小頭目，曾經把一個女生霸凌致死，可惜那個女孩沒有什麼家庭背景，這件事就被這麼蓋了過去。
「饒了我！啊！我以後再也不欺負別人了！」
「求求你！住手！」
「啊！疼！」
……
兩人求饒聲連連。
時景狠狠地踹了幾腳才停下。
三人狼狽不堪躺在廁所的地板上，兩個小跟班表情都是害怕，只有清歌，一直在笑。
時景家庭背景強大，打人從不計後果，但他從不會無緣無故打人，要麼惹到他，要麼因為沐思。
沐思，是他的禁忌。
季封看不下去了，清歌的表情太嚇人，笑聲十分詭異，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她像是真的瘋了。
「季封，去給我接兩桶水。」
「行。」
一會兒，季封提來了兩桶水。
時景直接將水盡數潑在她們身上，桶被甩到廁所門上，撞壞了門框，發出悶響。
他囂張跋扈，不可一世，諷刺道：「喜歡霸凌？呵，現在還給你們，嘗嘗被霸凌的滋味。」
「你們最大的錯誤是不該碰沐思。」他警告道。
時景又潑了一桶冷水，決然甩手走人。
第18章 她可以緩解你的病情
三人躺在冰涼的髒水中，兩個小跟班涕泗橫流，清歌依舊在痴笑，腦海里只有時景，被他打反而更加興奮。
清歌瘋了，高中學業沒有完成，後來被送到了精神病醫院。
季封跟著時景，原本的興致瞬間被泯滅。
他也大概猜到七七八八，時景因為沐思出手打女生。
他第一次打女生，是因為沐思。
兩人回到了南職，上了學校的天台，天霧濛濛，綿綿小雨，兩人的頭髮微濕。
季封給時景遞了根煙，給他點上。
兩人吐出的煙圈，煙霧繚繞，時景吸了兩口，想到什麼，把煙滅了。
季封桃花眼微眯惆悵的問：「這麼喜歡她？」
時景認真的說：「喜歡，很喜歡，沒有她，也許在去年我就已經不在了。」
「羨慕你，能對一個人這麼專一，這是我永遠做不到的事情。」季封猛吸一口煙感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