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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強人所難。”
曦和一笑:“我三千年前傷的那一回,便是白笙將我治好的。”她看向榭陵居,“我原本也沒想過來求藥,只是來到你這兒,忽然便想到我那個徒弟,亦是隨口一問罷了,我曉得有些異想天開,若是沒有,你也別為難。”
榭陵居看了曦和片刻,善意地笑了笑:“幼君說笑了。敢問,天族的太子殿下是如何傷了元神?我雖然於此道不精,但瞭解一些情況,也好對症下藥。”
弈樵奇道:“還當真有這等神物不成?”
榭陵居道:“世間之大無奇不有,凡事皆有應對之策。東西壞了,只要不是病入膏肓,便有修補的辦法。”
“既然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曦和道,“廣胤是天族帝脈,自出生開始修行的便是至純至明的法術,數萬年來將元神打磨得如明鏡似的容不得半點汙穢。不知你曉不曉得,天界與妖界打了起來,曲鏡手段兇戾,廣胤雖然頗有謀略卻輸在資歷尚淺,一著不慎被戾氣侵了元神。你也知道,元神這個東西養起來很花時日,他又因兩界交戰之事焦頭爛額,沒法好好休養,因此這些日子以來一直病懨懨的沒什麼精神。”
弈樵聽到這裡,終於聽出了些問題,眸光微動,注意到曦和的目光後又沉寂下來,面上浮現贊同之色,彷彿確有其事一般。
將廣胤的“情況”大略講了一遍,曦和看著榭陵居,做出一副洗耳恭聽且有求於人的神色來,道:“這個徒兒我心疼得緊。便思量著,是不是有什麼驅煞固元的藥材,能化作靈氣滋養元神的?”
榭陵居聽完,望著曦和目光顯得深邃,又兼探究之意,但很快掩去。他垂下頭,拿起茶壺微微晃了晃,感受裡面茶水的分量,然後給三人依次倒滿,再開啟蓋子,將裡面的茶葉用鑷子夾出來。
曦和看著他的動作,也不催促,坐在那兒靜靜地等著。
半晌,他開口:“幼君所言的藥材,並非沒有。只是需經多次配方,才能有這個作用,且不一定能夠得到想要的效果。元神究竟不比軀體,並非僅靠外力便可幫助解決的。”
“這個道理我明白。”
“既然幼君有求,我平日裡也沒什麼事,便盡力將此事辦好。過幾日幼君再來一趟,將藥取回去,給太子殿下試一試,看看是否有效。”
曦和也不矯情:“那就多謝了。”
三人再坐了一會兒,弈樵道:“其實啊,你這麼數萬年如一日地這麼一個人過著,沒個人在身邊關懷陪伴,有時心裡苦悶也無處傾訴,我們也委實擔憂。你這個性情雖然令人欽佩,但也要別把自己悶著了才好。若是不喜歡同年輕人打交道,我們這些人也都一把年紀了,多多走動也是好的。”
榭陵居淡淡一笑,道:“你的好意我心領了。只是我已經習慣這樣的日子,也並非一直不出門。我時不時去湯池邊上,同她的幾位姐妹聊聊天,在那裡坐一坐,日子跟她在的時候沒有什麼兩樣,心裡也舒坦。”
弈樵心知說不動他,微嘆:“好罷,只要你自個兒舒心,便是最大的好了。”
曦和微微一笑,站起身來理了理衣裙:“既然如此,我們今日也叨擾多時了,便不再打擾你休息。改日再來拜訪。”
榭陵居頷首,亦站起身來送客。
三人先後跨出房門,弈樵將拴在石磨上的八八解下來,牽至院門口,朝著榭陵居拱了拱手:“不必再送,我們告辭了。”
榭陵居拉開竹扉,禮貌地頷首。
曦和從他身邊經過,不經意碰倒了擱在旁邊的捆柴,捆柴並著笤帚一塊兒倒下來觸動了竹扉,恰巧榭陵居的手擱在竹木一塊殘缺的邊緣上,一不小心被劃了個口子。
她一驚,不顧榭陵居驀地抬起頭射向她的目光,連忙上前執起他的手檢視傷口:“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