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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的,她救了他一命,不論出於什麼目的,他都欠她一個人情,即便不要他以身相許,至少對於救命恩人是不該再有什麼恩將仇報的行徑。妖君曲鏡縱橫妖界這麼多年,若是這點禮義廉恥都沒有,恐也擔不下這個名頭。
雖說曲鏡長了一張妖柔的臉,然則江疑向來不是個憐香惜玉的,一面說他娘娘腔腔一面還得耐著性子給他換藥。起初他的傷口尚未癒合之時,每每換藥,新流的血都會隨著紗布一塊兒被揭下來,光是看著便很疼,但那娘娘腔腔的卻連眼皮子都不動一下,曦和亦不由得在心底暗歎一聲是條漢子。
曲鏡其人眼高於頂,對於江疑的名號從來未曾聽過,張口閉口“小小水神”,從未將他們二人放在過眼裡。只是一開始問過曦和區區凡人為何會與天界之人同流合汙,卻並未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便索性作罷,心安理得地享受著身為傷患的照顧。
曦和雖說是天界的尊神,但自古以來她隱居洛檀洲,便從不曾參與六界的紛爭之中,六界要怎麼鬧,那是他們自個兒的事,同她並無什麼相干,那些人如何搶奪爭鬥,皆不入她的眼。此番搭救曲鏡,不過是順一把手,畢竟白白看著一個大活人在自個兒眼前自生自滅,良心上也有些過不去。
這一日曲鏡剛和江疑鬧過,後者原本正給他抹著藥,曲鏡滿口的風涼話停不住,江疑腦門上青筋一蹦一蹦的,終於在一句“你們天界人都是這般沒出息”下終於爆炸了,將紗布並著藥瓶往曲鏡身上狠狠一扔,摔門而去。
曲鏡靠在床上,甚是閒適地搖了搖頭,咂了咂嘴輕蔑道:“嘖嘖,天界人……”
曦和坐在一邊,看著那二人終於鬧掰了,再聽得曲鏡那一聲意味深長的嘆息,抬了抬眼,笑了一聲:“天界人怎麼?”
曲鏡望了望她,眼珠子一轉,笑得妖里妖氣:“天界人都說自己生得好,卻不如個凡人姿容絕世。”
曦和一笑,這樣的奉承她聽得多了,耳根子早已沒什麼感覺,這曲鏡嘴皮子甚厲害,誰曉得他哪句話是真是假。她捋了捋袖子,站起身,走上前來:“我看你這副皮囊也生得不錯,即便是放在天界裡,都算得上是娘娘腔腔。”
曲鏡不怒反笑:“天界人用臉皮說話,我們妖界靠的是誰的刀快。美人,你見過很多天界的人麼?”
曦和拾起地上的藥瓶和紗布,抖了抖,看他一眼:“你連吳江的親傳弟子都不放在眼裡,我不過是區區凡人,你又何必如此在意。”她取了新的紗布,擱在床頭,將藥瓶扔給他,“自己抹。”
曲鏡接過藥瓶,道:“吳江算什麼,一不會做飯二不會打仗。我只在意兩種人,一種是刀劍耍得順溜的,一種便是你這樣的美人。”一面說著,一面將藥膏倒在手上,往身上的傷口抹著,抬起頭來,見曦和正望著他,忽地一笑,“白姑娘,你們凡間的女子,不是很懂得避嫌麼?”
“你若是害羞,我自然會避嫌。”
曲鏡動了動結實的肩膀,道:“本君最喜歡的,便是白姑娘這樣大膽的美人。不如隨本君回妖界,本君許你長生不老,更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如何?”
曦和似笑非笑:“你覺得,如今的妖界,太平得足夠讓我享榮華富貴麼?”
“妖界太不太平,那是本君說了算的。”曲鏡道,“不過是小打小鬧,還礙不著什麼大事。”他將紗布丟給曦和,“我手繞不過去,你給我綁。”
曦和接住紗布,笑了一聲,將其捋平,然後沿著曲鏡肩膀上的傷口繞下來,道:“確實礙不著什麼大事,畢竟妖界九位妖君,若是少了你一個,也不缺頂替的。”她低著頭望著他身上猙獰的傷口,紗布從他的背後繞到肩上,呈一個環抱的姿勢,她閒閒地道,“你那般瞧不起天界之人,那你這傷是從哪兒來的?唔,且容我略作猜想,這劍法精湛果決,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