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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捷和黃鈺鈺披著虛偽的外殼,又以人為殼,行違法亂紀之事,他們利用了學校監控、毀掉了遠郊村子的攝像頭,但真的能保證所有「眼睛」都看不見嗎?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經理讓我找個配合的女孩運貨,我看準了落單的李曉艷,用照片威脅她來高校園區的學子廣場見面,我要她加入我們,否則就把照片影片發到網上。她不僅不配合,還大吵著要揭發我,我想攔住她,推搡的時候不小心……」廖捷渾身冰冷,聲音越來越弱,佝著被瑟縮顫抖。
曹琰看出廖捷還有隱瞞,冷聲道:「是不是失手,我相信法醫會給出答案。」
不可否認,廖捷大多數時候很聰明,只是沒有用到對的地方。
禁毒支隊為了錢德隆的案子忙碌了一夜,裝著毒|品的箱子成箱成箱地往鑑定科搬,印表機一晚上沒停過,輸出的報告摞起來得有半人高。
可錢德隆又一次將罪責推給小弟,說自己並不知道游泳池的事,在律師的配合下將自己摘得乾乾淨淨,大搖大擺地走出禁毒支隊。
錢德隆開啟車門,正欲上車離開,忽而一隻手擋住了車門,順勢往上看,只見熟悉的身影拿著警官證出現在他面前。
「錢德隆先生,有證人指認你與一起毒|品案有關,請配合我們調查!」隨著陸銷的話音落下,錢德隆的手再一次被手銬限制。
看著錢德隆被帶回警局,陸銷用力合上了他的車門。
江林市的夏日是雨季,因三面環山,一到這個時候身上就粘得煩人。可今日是難得的晴天,清爽的微風擾了綠葉的清夢,驚得跌下來兩片。
站在廊下的陸銷捏起一片葉子,板直地站著,正聲匯報導:「局長,跟您匯報一下情況。遠郊拋屍案的兇手已經抓到了,刑偵曹隊帶他去指認現場了,剛才發訊息過來說已經找到了第一名受害者李曉艷的屍體,就埋在高教園區學子廣場角落的草坪裡。」
「但這起不是拋屍,劉法醫說在死者李曉艷的口鼻、呼吸道中找到了泥土,她的額骨、顱前窩見區域性粉碎性凹陷骨折,頭皮出現明顯血腫,應該是有人拽著她的頭髮往地上砸,被埋進土裡的時候,她還有呼吸。從屍檢報告來看,廖捷是故意殺人。」
電話那頭傳來中氣洪亮的聲音問:「錢德隆的審問有結果了嗎,聽說你們早上又把人帶回警局了。」
「他承認和他對接的人就是廖捷的經理賈忠,並且在多名被捕毒|販的指認下,他無法繼續申辯。局長,我懷疑這個賈忠很可能與邊境那幫人有關聯,我們要不要提醒邊防?」
陸銷凝視著手裡的綠,心裡仔細盤算,警方認為錢德隆與境外一直保持聯絡,是江林市裡最難拔的釘子,可現在突然出現的賈忠之前一直在警方的視線之外,他出貨給錢德隆,那他的貨又是從哪兒來的?
禁毒支隊已經圍繞賈忠和他所在的寶祥製藥展開調查,勢必找到他與邊境的聯絡。
局長翁定勝沉思少頃,決定:「晚上大家一起開個會吧,叫上刑偵、武警、特警他們,你們禁毒提前把資料準備好,這可是個硬茬,省公安廳也在關注這個案子,必須將拔釘清毒行動貫徹到底。」
「是!資料已在準備中,稍後我會轉達給楊隊。」陸銷旋即領命,在翁定勝結束通話電話之前喚了一聲,「翁局等一下。」
翁定勝:「怎麼了小陸?」
陸銷的猶豫在求知面前微不足道,深吸一口氣後詢:「翁局,季徹……他五年前真的犧牲了嗎?我一直想不明白,他為什麼會這麼快下葬,我中槍昏迷了三天,醒來後聽說他已經被火化了,從始至終,我沒有見過他的屍體。」
他怕是自己眼花了,找物證確認了那張照片,他堅定那個背影就是季徹,可為什麼一個五年前就死去的人會和毒|販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