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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續一週,除非他睡著,否則一旦醒了,誰也甭想消停!
人在受到衝擊與刺激,就會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
權至龍即是如此。
這個曾在韓國叱吒風雲、在國際享有盛譽的男人,突然潰敗如山倒,迅速低迷、消沉,自暴自棄。甚至經常像個孩子一樣哭得一塌糊塗。多數時間,他對所有人都懷有敵意,包括他親密的隊友也成了他想毀滅的物件。但是有的時候,他又特別依賴他們,想讓他們陪在自己身邊。他的情緒變幻莫測,明明上一秒還很配合,下一秒就可能掀翻桌子,把人罵走。
人都有正有邪,有善有惡。然而,這場紛爭一步步將權至龍逼入瘋狂,逼出他深藏的隱晦,亦正亦邪,善惡難分。他乖張、跋扈、嫉惡如仇。若不是“重病纏身”無法行動,可能早就殺回韓國搶人了,保不準還會掀起一場腥風血雨。
受困的屈辱,加之無端的揣測,讓他惶惶不可終日。最近,他被噩夢纏身,時而夢見研希躺在血泊中,時而夢見有人用刀砍向她的肚子,而更多時候則會聽見研希哭喊著他的名字。。。。。。
夢做多了就會浮想聯翩,他開始懷疑並漸漸相信夢裡的情景都是現實的影射,或是冥冥之中的心裡感應。。。。。。
“研希!”
嘭地一下彈坐起來,權至龍呼呼直喘。額頭上的冷汗順著鬢角滑落,攥了攥拳,掌心空牢牢的,在夢裡,也沒能抓住她。。。。。。
無力感順著背脊蔓延攀爬,他呆呆地坐在床上,望著窗外的月色。研希,還有他的孩子,正過著被監視的生活。而自己卻窩身這安然之所,呵呵,於心何忍呢?
崔聖賢站在門外,聽著壓抑的哭聲,內心同樣不好受。
按照規定,取保候審期間,且案件沒有告終之前,家屬是不得探視的。因為研希有孕在身,陪同警官會定期傳達她的具體情況。雖說狀態良好,但不是親眼所見,誰也不能安心。
後來透過多方打探,崔聖賢拿到了研希的b超檢查報告。他異常欣喜地拿給權至龍,以為會稍稍減緩他的憂慮。不料,在看到初成雛形的胎兒照片,權至龍又一次爆發了。
“這是什麼,你就拿這東西來糊弄我?你當我是白痴嗎?”
崔聖賢傻了眼,“這的確是研希的。。。。。。我怎麼會拿這種事來糊弄你。”
權至龍冷嗤,“你糊弄我,糊弄得還少麼?”
“。。。。。。你不相信就算了。”
“我不會領你情。研希要是有個意外,這輩子,我都不會原諒你。”
崔聖賢走到床邊,隱忍著說:“研希不會有意外,如果我沒有把握,就不會把你送到這裡。”
“你有把握?你連事態都沒搞清楚,你拿什麼把握?”權至龍咄咄逼人,“崔家還有餘黨,一旦發生什麼事,研希根本沒有應對之力,她時時刻刻都有可能遭遇危險。你我遠在美國,到時候,坐火箭都趕不回去,崔聖賢,這就是你所說的把握麼?”
“你想多了,保鏢層層把關,連蒼蠅都飛不進去,更別說什麼崔家的餘黨。只要你安心休養,等身體恢復。。。。。。”
對方平靜的語氣一下子惹火了權至龍,“如果現在是你的老婆孩子待在那兒,過著受人管制的日子,隨時可能遭遇危險。你還能雲淡風輕地說出這些嗎?!我現在就像躺在煎鍋裡,心都快煎熟了,你讓我拿什麼來休養?啊?你告訴我,我怎麼才能像你一樣淡定,當做什麼也沒發生!”
崔聖賢像被噎住一樣,不說話了。
“這又是怎麼了,哎一股。”權母端著粥碗推門進來,責備兒子:“有話不能好好說嗎?幹嘛總向聖賢發火呀!”
崔聖賢默不作聲地接過她手裡的粥碗,拿到權至龍面前,“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