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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境隨俗,喝久就會習慣。”鍾瑤拍拍他的肩,不安好心地慫恿,心裡差點笑到內傷,嘻嘻!還是有數十名離她較近的十兵被她騙下水。只要她略施詭計,那怕這些呆呆的傢伙不乖乖聽她的話。
喀爾東可敬謝不敏,趕緊岔開話題,“奇怪,方才我明明正跟鳳姑娘說話,怎麼會無緣無故跌到黃河裡?”他眼中閃過一絲不曾出現的銳利,不提有人踢他下河,“還有我這班狼族兄弟一個個都不諳水性,卻有這麼多名跳下河,著實令人匪夷所思。”她一個弱女子,竟能將他一個彪形大漢踢得翻飛,說來令人汗顏,也教人不禁懷疑,她究竟是什麼人?
鍾瑤的臉很快地掠過一絲不自然,奇怪,這二愣子怎麼突然開竅,懷疑起她?她還不想讓人知道她有武功,於是裝傻道:“你不知道大家多喜歡你這個將軍,見你不小心跌到黃河裡,個個奮不顧身,搶著下去救你,要不是我勸著,恐怕整支隊伍都要跟看跳到黃河涼快涼快。”
睜眼說瞎話,她才是那個在一旁煽風點火,鼓動大家下水救人的元兇。
喀爾東沒拆穿她,陰鬱地一笑,“大概吧!”望望四周,掉人河裡的人全部救起來了,他輕扯著鍾瑤的袖子,“快上轎吧!咱們還得趕路。”他將鍾瑤塞進轎裡,大隊人馬立即離開,往前邁進。
經過這個插曲,鍾瑤安分多了,她發現喀爾東並不是她想像中的呆瓜,而是十分敏銳的人,她不敢再隨意出主意整人,免得被他瞧出不對勁。殊不知她這樣前後不一致,反倒顯得作賊心虛,致使喀爾東懷疑她有問題,也因此相信了她可能有不凡的能力,也許真的是爺爺嘴裡說的天鳳。
巍巍城牆,蜿蜒如一條長龍,坐落為北防,域內猶是欣欣向榮的京華顏色,大潮往來絡繹不絕,各族人民皆彙集於此。
“這裡是偏關,是往狼族的必經之路。出了偏關再往西行,約莫五、六日的行程就可抵達狼族。”鄂索圖在鍾瑤身畔解釋著。為了行動敏捷,喀爾東將鍾瑤的轎子換成馬車,安排鄂索圖與鍾瑤同坐,也好有個照應。
“哦,那我可是迫不及待了。”望著長城愈來愈遠,鍾瑤沒有離情依依,反而雀躍不已,恨不得能立刻到達狼族。
以前她總以為塞外很荒蕪,住的全是一些未開化的野蠻民族,每次遇著老二,總是取笑他是番邦來計程車著,還說自己一輩子也不會踏進蠻族一步,想不到在與狼族這群熱情又開朗的族人相處之後,才發現自己錯了。
或許是因為她是天鳳吧,他們對她噓寒問暖,照顧得無微不至,任由她予取予求,她捉弄他們,他也不生氣發火,還傻呼呼的自投羅網。就像上回,他們沒有一個人會游泳,卻被她騙下黃河,雖然吃了水、嚇得半死,事後連罵也沒罵她一聲。而且她的樣子醜得無人能出其若,他們還是很親切地跟她說笑、玩鬧。日子一久,她反而欣賞起他們寬闊的眼界及颯爽的氣魄。
“我也是。”鄂索圖欣慰滿懷,他沒找錯人,這女孩確實不同,想必能應付狼族內憂外患的情勢。
鍾瑤將視線由窗外轉向鄂索圖,問出她老早就該問,卻一直忘了問的重要問題,“狼族究竟是怎麼了?為什麼需要找我這個不相干的外人幫忙?還有,所謂的‘天鳳’到底代表什麼意思?”
鄂索圖神色變得衰傷,語氣帶看濃濃的無奈,“說來話長啊,原本老朽有打算要對你提一提,就怕鳳姑娘沒興趣聽我嘮叨。”
“有興趣,當然有興趣。”鍾瑤忙不迭點頭,路途迢迢,她若不聽點有趣的故事,恐怕會悶死!她什麼都不怕,就怕無聊。
“就從狼族的起源說從頭說起。”鄂索圖開始訴說那段已湮沒在黃土裡的前塵往事,“狼族的祖先往前推去,其實就是鮮卑拓跋氏,狼族便是其中一支。在東漢時,曾據有匈奴舊地;三國後期徙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