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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張望。
楚洵踏入官署,劉元香早就離開主位,帶著文武群臣過來迎接,非常恭敬:“先帝之女劉元香見過楚公!”
“楚公!”梁騰與其他官員齊刷刷拱手行禮。
楚洵目光掃視,很快找到人群中身著官服的女兒,嘴角抽搐一下:“成何體統!”
“父親!”楚美人走上前來,微微蹲身行禮。
楚洵目光轉向寧澤,面帶怒意:“妖人,你以何種邪術迷惑我女兒,還不快快解了妖術?”
“楚公此話何解?”寧澤拱手笑道,“下官怎的成了妖人?再者,下官也不會妖術,您怕是誤會了。”
“不會妖術,我女兒豈能做出這等荒唐之事?”楚洵指著楚美人急道,“看看她穿的什麼?老夫從小教她禮義廉恥,如今卻來做什麼女官,若非妖術,豈能如此?”
“楚公誤會了,”寧澤笑道,“在下確實不會妖術”
“父親!”楚美人說道,“寧兄並非妖邪,亦不會什麼妖術。女兒更沒有被人施以邪術,乃是出於自願。”
“胡言亂語!”楚洵急道,“你是為父從小教出來的,最為明事理,知廉恥。若非中了邪術,怎會說出這番話?放心,有為父在此,一定不會讓這妖邪之徒得逞!”
劉元香見楚洵一口一個妖邪之徒稱呼寧澤,心裡隱隱不悅,不過還是站出來恭敬說道:“楚公,此間必有誤會。軍師乃是凡人,並非妖邪。”
“楚公,”梁騰也出來說道,“本官與軍師相識最久,最有資格為其作保,他絕非妖邪。何況楚主記條理清晰,議事滔滔不絕,並無問題。”
“你們都是一夥的當然替他說話!”楚洵皺眉說道,“我的女兒,誰能比我更瞭解?她自小乖巧懂事,明理聰慧,絕不會做出這種荒唐之事,當什麼女官!若非中了邪術絕不至此!”
說著一把抓住女兒的手,就要帶她離開。
“父親!”楚美人輕輕掙開,“寧兄並非妖邪之徒,也沒對女兒施展任何邪術。這天底下比您更瞭解我的,自然是我自己!這幾日與寧兄談及天文地理、書畫琴棋、兵法韜略,發現寧兄之才遠在女兒之上,著實令人敬佩。且寧兄胸懷大志,更令女兒佩服。女兒最初也覺得女官之事過於荒唐,然而寧兄曉之以理,使女兒明白此事對天下女子而言,是一個巨大的轉變。自古以來沒有女子為官的道理,身為女子縱使再有才學也只能在家相夫教子,毫無意義。雖說禮教如此,女兒覺得不對!女子也應有一展所長之機遇!女兒此舉或能喚醒天下之人”
“住嘴!”楚洵急道,“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若不是中了邪,怎會說出這番話?趕緊跟為父回家!”
“父親!”楚美人抬頭說道,“女兒所言,俱是發自內心。我已決意,絕不更改!”
“你現在頭腦不清,胡言亂語,快跟為父回家!”楚洵說道,“為父帶你去找法師驅邪。”
劉元香剛才見識過楚美人的能力,心說要是她被帶走,好不容易得到的才女,又要失去了!軍師可是費了不少力氣才將她招攬過來,豈能就這樣放棄?
於是對楚洵說道:“楚公莫要動怒,不如坐下喝杯水酒,咱們心平氣和慢慢討論?”
“是啊楚公!”梁騰也趕緊說道,“下官立刻命人送上酒菜,咱們坐下再說。”
文武官員紛紛過來,大家一起勸說。
“喝什麼酒?老夫沒那心情!”楚洵轉向女兒,“走!回去以後收拾行李,咱們直接返回老家!”
“父親!”楚美人雖然聲音溫柔,語氣卻很堅定,“女兒現在不能跟您走。我軍正在進行重要議事,說到關鍵地方被您打斷,豈能就此離開?有什麼事情等到議事結束,女兒當面跟您說明。現在議事還在進行,父親請先回家中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