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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沈清蓉面上浮現一抹難平的尬意,她以為蒲池瞧見她一身少了釵環點綴,過於素寡,想當然的認為蒲池在嘲諷她捉襟見肘。
正巧這時喜雙端了冒著熱氣的茶水上來,一聞那股茶味的清香便知,那是茶中名貴。
彷彿是在無聲無息地嘲弄自己的窮酸。
沈清蓉哪裡還待得下去,身上的每根髮絲都抗拒再留在這裡,茶也沒喝,帶著綠梢落荒而逃。
喜雙端著一盞茶,覺得有幾分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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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不知怎麼回事,逐風院接二連三地來客。
正是準備晚飯的時候,午雨來了。
彼時,蒲池正被喜雙揮舞著鍋鏟,氣勢洶洶地趕出廚房。
&ldo;讓我再試一次,最後一次,真的是最後一次。&rdo;她回頭可憐兮兮的乞求著。
喜雙不再上她的當,大手一揮,將她關在了門外。
她捧著一碗慘不忍睹的蛋炒飯,搖頭嘆息,氣餒地蹲在牆角下,一抬頭見著午雨恭敬地立在一旁。
再往他後頭瞧,卻並未見著雲在鶴。
&ldo;夫人,&rdo;午雨適時開口,&ldo;王爺要我把這個印章給您。&rdo;
遞上一個玉質上乘的小印章,夜裡散著柔和的光。
&ldo;印章?&rdo;
她把手裡的飯放在地上,接了過來,前後翻轉打量著,發現底下篆刻著&ldo;雲在鶴&rdo;三個字樣,還有一個她不曾見過的標誌,&ldo;這是做什麼用的?&rdo;
&ldo;回夫人,這是從帳房走銀錢的章子,您若是從帳房領月俸以外的銀錢,在帳房蓋下這個章子便行了。&rdo;
雲在鶴為何會忽然給她這個?莫非‐‐
&ldo;你同王爺說過我收下了梁川的金子一事?&rdo;
她還以為沈清蓉去告了她一狀,可細想並不可能,沈清蓉生怕藥包一事洩露壞了她的名聲。
那麼,唯一的可能,便是午雨匯報了永州歸京路上的大小事。
午雨立馬躬身,&ldo;夫人,王爺今日下午一歸來便詢問您的歸京事宜,這也是擔心您,奴才便一一說與王爺聽了。&rdo;
說了也不打緊,她揮手讓他站好。
雲在鶴知道了這件事,竟沒有為難她,反而認為自己缺錢花,把他的印章轉手給了她。
隨手把玩著手裡的那枚小玉章,心裡細細密密地被紛擾著。
&ldo;我並不缺錢,這印章我不便收,&rdo;她沉吟了幾瞬,如是說道,把手裡的印章遞迴給午雨,&ldo;你替我謝過王爺。&rdo;
午雨卻並沒有要離去的意思,臉上彷彿還有些急色,嘴巴正張張合合思量著該如何開口,&ldo;夫人,您……&rdo;頓了一瞬,&ldo;還是自己去向王爺道謝吧。&rdo;
她眉尾微挑,午雨彷彿沒聽明白這是句客套話,自己又沒收東西,不過,她還是說:&ldo;也行,明天我找個時間去謝謝他。&rdo;
午雨心想如今夜色已晚,於是真摯殷切的看著她,說道:&ldo;您可要記得啊,千萬別忘了。&rdo;
說完一步三回頭,彷彿想拉著蒲池一同回去沁竹院一般,艱難地走出了院子。
看著手裡未贈出去的章子,替王爺嘆了口氣。
其實,王爺黃昏時分往逐風院來時,聽說了夫人收了梁相金子一事,便讓他取了這個章子,帶來逐風院。
不過,他也不知為何,王爺一聲不吭地回到沁竹院,連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