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意外的相遇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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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國20世紀90年代初
猶如一個半大水庫寬廣的河面邊緣,只是四五十厘米的河流水深深度,既不湍急,河面底下的石頭也不戈腳,就是本該在八九月份溫度中適宜遊玩的河水,現在卻是冰冷得有些刺骨。
因為鐘鳴縣已經連續下了一個星期的雨了,本該是二十七八的城市溫度,現在這會卻是因為下雨的原因,這個城市一夜之間,降溫到了十一二度。讓本是男人們穿著薄衣薄褲,女人們穿著各式各樣的布衣裙裝的打扮的樣子,卻讓他們通通都穿上了長衣長褲的秋裝。
可下的雨並不是什麼電閃雷鳴的大暴雨,也不是什麼下得嘩啦啦不停歇的中雨,就是輕輕飄飄,綿綿延延中細雨濛濛的毛毛雨。所以河內的水依然安然清淨,透明澈澈,沒有河水暴漲過後的雄渾水底泥沙的棕黃色水貌。
但鐘鳴縣的人已經被這種下了一個星期的毛風細雨狂躁壓抑得不行了,隨時都是行走在暴走的邊緣。它沒有下雨落地的嘀嗒聲,卻也有浸溼人頭髮與衣物,樹葉與枝葉嫩草的本事。
雖說對著每個山峰的峰尖總是雲霧繚繞的仙境般的美景讓人彷彿置身於一種世外桃源的,蓬萊仙境的神秘騰仙感,但是連下一個星期的這種綿綿細雨已經把人們的心身帶出了一種鬱悶的狂躁,只想面見太陽,不想“仙氣飄飄”。
沒有太陽照拂的山川與河流此時變成了灰暗色,沉石般地壓得他們喘不過氣,他們需要呼吸新鮮空氣,讓太陽把大地萬物照回彩色的豔麗視覺下的空氣。
但是在河流淺灘的水草岸邊,正有一個穿著黑灰色格子長裙,外搭一件磚紅色針織外套,應是芳華正茂的美麗俊秀姑娘,在向著河中間的深處走去,她彷彿感覺不到冰冷河水的刺骨一樣。
臉上也是沒什麼生氣,慘白慘白的,她之前特意梳好編成的兩個麻花辮,此刻卻是凌亂不堪,從額前的兩鬢劉海,直至頭頂到搭在雙肩之下的兩束青黑麻花辮中翹出來的蓬髮,顯示著她內心的狼狽與死灰。
眼神空洞,毫無聚焦。
這條河流的兩岸,皆是一塊塊錯橫梗落疊加的梯田,在梯田堆起百米高度的斜坡之上,才是鐘鳴縣老一輩人里人們挖出來走的大道。不過,對於那會九十年代城鎮鄉村道路建設來說,鐘鳴縣還沒有村村通水泥路和瀝青路面的國家扶持的政策,所以,儘管上面是大馬路,卻也是石灰滿天的泥土大馬路。
不過,因為連著已經下了一個星期毛毛綿雨的緣故,經常只要跑起來,大風颳起來就是漫天灰塵的道路,此刻經過毛雨長期注入,全是變成了棕黑色泥濘不堪的道路。
此時的那個姑娘,已經麻木到了對周圍的一切做到了無視的漠然心態,彷彿周圍的一切變化與她無關,她只要走向河面的深處即可。河面很平整,河流很靜,並不湍急。所以不到一小會兒,那個姑娘就已經走到了水漫胸口的深度。
就在她想把頭扎進水裡的時候,她彷彿聽到嬰兒哭泣的聲音。
啊~……啊~……啊~
起初有些斷斷續續的,在水面上的那個姑娘,似乎聽得不是那麼真切,她在懷疑,是不是自己幻聽了。下意識地在自己目光所及之處,仰看著把山頭蓋住了的霧氣,對面山腳下的一處平且寬大的水稻梯田。
八九月份的梯田裡,已經長滿了鬱鬱蔥蔥的秧苗,因為趨近於秋收,種的早的,已經在成熟漸變的發黃了,等到國慶節的時候,這裡的每家每戶的村民,就趕著秋收了,且每珠秧尖上都吊滿了一大串的飽滿米粒,想來,鐘鳴縣今年的收成,應該不錯。
暗自嘲笑著自己在這個尋死的緊要關頭,怎麼還能幻聽出嬰兒的哭聲,她這也太沒出息了。
她再次把身子往水下里一縮,這次水都淹過脖子漫到耳根處了,她卻是又聽到了好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