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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夜,你儂我儂。在看機票上的時間,下午三點,我突然也是猶豫,我到底是該去,還是不該去。因為我想到了一個人,而我唯一能夠想到的也是這個人,張麗穎。
如果真的是她,我該怎麼辦?
突然,我像看清了自己的卑微與不自量力。如果真的是她,我此番前去,不過是自取其辱。
在看紙條下面,還附帶上了一張酒店的名片,上面印著一張紅唇,妖冶無比。我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氣,只覺著胸口處,像一下空涼了許多。
這張唇,還真是諷刺無比。
當下,我便下定了決心,既然那人都已經準備好了一切,那我還有什麼理由退卻。無論結果如何,我都非得去一次。因為我也很想知道,在揭露一切之後,葉豪會用什麼方式來對待我。
然後,我草草收拾了一下東西,背上包,也是匆忙的出了門。
不過,在出門時,葉文見我神色有異,過來攔我,我不待他說話便一把推開他,徑直而去。他追上來說了些什麼,我只當充耳不聞,攔了輛車,直奔而去。
兩個半小時後,我如約來到了這個陌生的城市。呼了一口氣,竟冷得讓人哆嗦。我按著名片上的地址找去,倒也不費功夫,這家酒店在這座城市,也算是繁榮不已。可是,那人卻沒有多餘的資訊留給我,我只能像只無頭蒼蠅般,四處亂撞。我來到酒店的大廳找到總服務檯,報了葉豪的名字,很快就查到了他的入住資訊。然後,我又報了張麗穎的名字,卻查無此人。我只覺得胸口處一陣緊錐似的疼,瞬間便蔓延開來。原來,他們竟也是住在一起的。
這個答案在來之前我就應該想到,可是當真正的得到證實,我卻還是難掩痛心,似要昏厥而去。
“請問,您是陳默小姐嗎?”
我怔了一下,轉過頭去,卻見身側站著一個人,面容姣好,看著禮貌而溫和。她身著工裝,顯然是這裡的工作人員,我看著卻是陌生,而就是這個人,卻叫出了我的名字。
“我是”我微掩吃驚,再次將她打量,記憶力,確實與她不識。
她咧嘴,笑得更加好看,“您好,有人讓我們轉交一封信件給您,請您務必收好”,說話間,將一直拿在手中的信封遞至我的眼前。
我接過,道了聲“謝謝”,突然有些懂了。
果然,我拆開信封,裡面同樣是一張紙條,上面原話如此:“很好,你來了,果真沒讓我失望。現在你立刻就來這裡,我們等你。”然後是地名,留得清楚明白。末了,還是那張紅唇,嬌豔的似火。
這就像是一個精心策劃的局,卻也明目張膽的提醒著我,讓我心知肚明,然後心甘情願的,一步步入局。我一個用力,發狠似的將那張紙攥在手心,猛然間像想到了什麼,情緒激動道:“她人呢?讓你送信的人,是不是還在這附近?”
她略微歉意的笑了笑,說:“陳小姐,不好意思,這封信是今天早上送來了,只說你一定會來,讓我們好生保管”。
原來,她對自己的安排深信不疑,一早便知道我會來。
我勉強笑了笑,再次道了聲謝,便出了酒店,直奔留下的地址而去。
那是一家法國餐廳,裝潢別緻而浪漫。我走進去頃刻,便覺得自己與這個地方格格不入。我咬牙,生生逼退自己的膽怯,硬著頭皮上前,抓住迎面而來的服務生的手急急說道:“我是來找人的,他叫葉豪,你能告訴我他坐在哪裡嗎?”
那人疑惑了一下,剛要準備開口,後面便走過來一人,示意他下去,爾後看向我,禮貌性的笑著問:“請問是陳默女士嗎?”
“我是”這一次,我答得乾脆,沒有半分含糊。他既然能叫出我的名字,想必也是她刻意安排的。
“有位女士特別交代,說她的